"——咦?"
在完全相同的时间、起了完全相同的反应的藤姐和樱。
不过,突然听到一句"从今天起那女孩要住在我们家喔",不惊讶的人才奇怪吧。
"等——士、士郎、你说住在那里是指要跟那女孩同居吗——!?"
"不是同居。Saber留在这里只有一点时间而已。我只是把家当做旅馆借给她而已,不用那么惊讶吧"
"那个。学长,那个人叫做Saber是吗?"
"是啊,虽然是个奇怪的名字啦。因为还不熟悉日本的关系,我想可能会有些地方很奇怪吧。啊,还有她虽然不大爱说话,不过私底下是个好人喔。樱也能跟她好好相处的话那就最好了"
"好。那是没问题,可是"
樱不对着我的眼睛,好像要求助似的把视线移向了藤姐。
"藤村老师。藤村老师准许Saber小姐留下吗?"
"嗯-就一名老师来说当然是不可能,不过也不能放着托切嗣哥照顾的孩子不管,好像又很正直的样子,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吧。喂,士郎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斜眼看着我,藤姐说着很不礼貌的话。
"当、当然啊。既然是老爸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不礼貌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再说她就像妹妹一样不是吗"
"哼~。对了,那女孩几岁啊?看起来比樱还小的样子"
"呃——、大概、就是那样、吧"
"——"
盯着人的脸观察着的藤姐。
然后、就在马上要下了坡道的时候,突然。
"士郎,你喜欢那个女孩吗?"
来了这么一个措手不及的奇袭。
"唔!!那、那种事谁知道啊!我也才刚认识她不久,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啊!"
唔、脸好烫从藤姐那儿看来,我的脸一定全红了吧。
"嗯。虽然不是骗人的不过却有迹象"
那样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呢。
藤姐交叉着手臂,一脸好像在想很艰深的问题地沉默了——
最后的结论,Saber的住宿得到了许可。
"无所谓吧?当作是寄宿家庭也是一次不错的经验,而且这儿的房间也是没必要的多"
藤姐说了这么一句一锤定音的话。
樱始终都没说话,不过在最后
"是的。毕竟这也不是我能提出意见的事"
这么姑且接受了。
""
就这么个回事,开始了晚餐。
为了欢迎Saber还有兼昨晚的谢礼,晚餐我花了不少心思。
从沙拉风味的烤鲣鱼开始,加了辛辣洋葱酱的炸鸡肉,常被喻为家常菜必备的马铃薯牛肉,以常拿来收尾的海老天为首的各类天妇罗,准备了这些料理。
晚餐与其说卯足了全力,不如说这已经是无所节制的菜色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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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开口,就这样干脆的结束了。
""
在厨房洗着餐具。
虽说我也没期待从第一天就能和气融融的吃饭,不过来点短短的交谈不也蛮好的吗。
特别是这次的天妇罗我觉得做的很好吃。
身体炸的直立不蜷曲,皮也是口感酥脆。
是个无可挑剔的得意作品,所以想说有个什么一句话也好。
"话虽如此还是全解决了。冒出的台词只有'再来一碗',这样算什么啊"
四人份的善后果然很费时间。
话说回来,樱就今天没来帮忙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意思啊。
"好了。饭也吃过了,差不多也到时间了"
藤姐边喝着茶边看着时钟。
时间过了晚上九点。
就平常来说的话差不多是两人该回去的时间。
"藤姐-。要回家的话帮忙送一下樱-"
从厨房,边洗着餐具边朝她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