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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抬起,将视线移向在遥远之处的Archer.
"唔——"
不可能看的见。
明明应该是看不见的,但确实看到了。
那家伙歪着嘴角。
我狙击的不光是Berserker而已,好像是要这样告诉我似地笑了。
"那家伙——!"
头痛了起来。
在脊梁上奔走的寒颤无法停止。
就好像魔术回路形成失败的时候一样,脊椎骨开始发热,让人变的想吐——
"哼~。我对你另眼相看了凛。挺有一套的嘛,你的Archer"
不知人在哪里,少女愉快的声音响起了。
"那好,回来吧Berserker.无聊的事本来打算最先解决的,不过现在行程稍微改变了"
黑色的影子晃动着。
在火焰当中,巨人像是回应了少女的声音似的后退了。
"——什么啊。都打到这个地步了你想逃吗?"
"没错,我改变心意了。Saber我是不需要,不过我对你的Archer涌现出了兴趣。所以,我就让你再活一段时间"
巨人消失了。
白色少女的笑着说、
"那么拜拜。下次再一起玩喔,大哥哥"
留下了这句话,往火焰的另一头消失了。
""
就那样,突如其来的灾难离去了。
嘴上虽然那么说,但远坂也没有打算去追那个少女吧。
连我都知道那是她放过我们的。
既然这样,我想那个远坂不会特地挑起无谋的战火。
"主人。你将我从穷途末路中救出来我很感谢。可是,是不是差不多可以请你放开我了呢"
我听到了Saber淡淡的声音。
"啊——对喔,抱歉"
脑中依然是一片混乱,好不容易回答出来。
我把手放开Saber,正打算站起来的瞬间,很没面子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士郎?你怎么了,感觉还——士郎,你的背后!"
Saber的声音很紧张。
是因为头痛太过强烈吗,我看不清楚Saber的脸。
Saber将身体倒下的我给扶住,就那样用手碰了我的背。
"啊、好痛"
一阵的痛楚。
虽然不比这股头痛,但也不是普通的痛楚在背后时有时无地传来。
"好严重。在这样下去会有危险。我要把碎片给拔掉了,请忍耐"
"咦——等等、你说碎片是、Saber"!
完全没有踌躇。
看来刺在后背的碎片,被Saber硬是拔了出来的样子。
"啊——唔、你太、粗鲁、了吧——"
调整要乱掉的呼吸。
我就算是个半调子但还是个魔术师。
这点程度的痛我还有办法控制的了。
"呼——呼、呼、呼——"
只是刚才的感觉很特殊。
如果背后有长着翅膀,而要把那翅膀给拔起来的话,就会是这种感觉也不一定。
"伤口在愈合了原来如此,你有对自身的治疗方法是吧"
Saber把手放在胸前抚着,说了句奇怪的话。
"?"
对自身的治愈方法?
不,就说了那种高等的魔术我不可能会用吧。
"卫宫同学,你没事吧?"
远坂跑了过来。
还算没事,我把手举了起来对她说了这句话。
"是吗。那我们也走吧。把场面搞的那么大,听到骚动会引人过来的"
走啰,说了这句就飘逸着长发,远坂从墓地往坡道的方向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