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
神父淡淡地说着。
我无话可反驳,把视线放到了左手上。
在那里的是他们叫做令咒的刻印。
也就是说,神父的意思是只要有了刻印就无法放弃主人的资格吗。
"我无法接受。因为只能有一人被选上,就必须杀了其余的主人,这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你先等一下。你说必须杀了其他主人,那是你的误解喔卫宫同学。因为并没有要杀了主人的必要啊"
远坂拍了我的肩膀,对我吐了个意外的槽。
"啥?可是不是说了互相残杀吗。言峰也这样说了喔"
"是互相残杀"
"言峰你闭嘴。听好了,传到这个城市的圣杯是个灵体。所以并不是以物体的形式存在,而是要以特别的仪式召唤——也就是只有降灵才行"
"然后,要召唤的话光是我们魔术师也办的到,不过只要它是灵体,我们便无法接触。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灵体就只有灵体才能接触的到吧——啊~,所以才需要从者啊!"
"就是那样。讲白一点的话,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要将自己从者之外的从者全都击退。所以说'非杀了主人不可',并不是必须的"
"——"
什么啊,既然如此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受不了,远坂也好这个神父也罢全都爱捉弄人。
总之,这么一来就安心了。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参加了圣杯战争,远坂也不会有死的可能性了。
"原来如此,那样的想法也行的通啊。那么卫宫士郎,我想问你,你觉得你有办法打倒自己的从者吗?"
"?"
打倒Saber?
那种事当然办不到啊。
再说对那家伙魔术也不管用,剑术的话也是强的不像话。
"那么我再问你。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比自己的从者来的优秀吗?"
"??"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既然我打不倒Saber,那我怎么可能会比Saber来的优秀。
刚才不管哪个质问,答案不都是身为主人的我比从者来的弱、吗——
"——啊"
"正是如此。从者就算是由从者来应付还是不容易攻破。那么这样如何。你看,这其实是很单纯的话吧?从者没有主人的话便无法存在。就算从者再怎么强大,主人一倒下该从者也会跟着消灭。既然如此"
对,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
谁都不会特地选择艰辛的道路来走。
想确实能得胜存活的话,要杀的不是从者而是主人,这也是要杀从者最有效率的手段——
"嗯,为了要消灭从者把主人打倒比较快这我懂了。不过,如果反过来说从者先被打败了,主人就会变的不是主人吗?能接触圣杯的只有从者对吧。这样的话,失去从者的主人不就没价值了"
"不,只要还有令咒,主人的权利依然会保留。主人指的就是能和从者结定契约的魔术师。令咒只要还在,都可以跟从者结定契约"
"失去主人的从者并不会立刻就消失。在他们体内的魔力用尽以前会停留在现世。像有这种'失去主人的从者'存在的话,便可能与'失去从者的主人'再度结定契约。可以重回战线的意思。因此主人才会杀害主人。因为放着让他活着的话,有可能会成为新的障碍"
"那令咒用光的话?这么一来也无法跟其他从者结定契约,而成了自由之身的从者也会去跟其他的主人联手对吧?"
"等等,那是——"
"嗯,那么说是没错。只要用尽令咒,就会从主人的职务中解放"
"不过,会将能使用强大魔术的令咒无意义的使用,我是不认为会有这种魔术师存在。就算有,那家伙大概连半调子也算不上,不过是个蠢蛋而已对吧?"
好像看穿了我这儿的想法似的,神父呵呵的笑着。
"唔"
真令人不舒服。
那个神父,从刚才就一直让人只觉得是在挑拨我的样子,把人当作小笨蛋一样。
"你懂了吗。那么规则的说明就到此为止——好了,那我们就回归根本吧,卫宫士郎。你说过你不想成为主人,现在你依然心意不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