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没错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
"因为他不是神父吗!?神父居然会魔术,这种事没有违反戒律吗!"
对,魔术师跟教会是水火不容的。
魔术师所属的大规模组织称为魔术协会,一大宗教的背后,活的循规蹈矩的话这辈子也没机会接触到的这头的教会,先暂称为圣堂教会。
这两者似是而非的东西,形式上是携手连心,但只要一有机会,随时都在互相残杀,具有如此危险的关系。
教会厌恶异端。
在他们的把不是人的人彻底排除的目标当中,使用魔术的人也包含在内。
对教会来说,奇迹是只有被选上的圣人才可以学习的东西。
除此之外的人所使用的奇迹全都是属于异端。
哪怕是隶属于教会的人也不例外。
在教会里地位越高就越是禁止魔术的污染。
像被交付这样的教会的信徒我想就不用说,神明的加持越大,就越是与魔术这种东西无缘才对——
"等等。话说回来这儿的神父是属于教会的人吗"
"是啊。毕竟是被派遣过来监督这场圣杯战争的人,是个如假包换的代行者。不过,有没有受到神明的加持我倒蛮怀疑就是了"
喀叽,喀叽,发出这样的脚步声走向祭坛去的远坂。
神父摆明就不在了还来打扰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再说都已经这么晚了。
也不是说在礼拜堂,要拜访的话大概就要到里头的私人房间吧。
"这样啊。然后呢,那个神父叫什么来着的?刚才好像听你说叫言峰的"
我跟上远坂的脚步这么询问。
远坂在祭坛之前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的表情好像面有难色的。
"名字叫言峰绮礼。是我父亲的弟子,这段孽缘已经打十年以上的照面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认识他"
"同感。我也不想有个不尊师重道的弟子"
喀叽,这么个脚步声。
是察觉到我们来了吗,那个人物从祭坛后方慢慢地现出了身影。
"想说再三的传呼你也不回覆,想不到你会带了个奇怪的客人来啊。嗯,他就是第七人吗,凛"
"没错。虽然算是个魔术师,不过因为骨子里完全是个门外汉,我实在看不下去。我记得当上主人的人要交到这里来是规矩对吧。虽然是你们擅自订下的规则,不过这次我就遵守"
"那就好。原来如此,那么我得感谢这位少年才行"
名叫言峰的神父,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我。
"——"
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
并不是因为感到什么恐怖。
也不是因为感觉到这叫言峰的男人身上有敌意。
话虽如此,在我肩上的空气好像变的越来越沉重,这个神父身上有这样的压迫感。
"我是被交予这座教会的人,我叫做言峰绮礼。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呢,第七位的主人"
"——卫宫士郎。不过,我可不记得我成了主人了"
气吸进丹田,为了不输给这股压迫感,我盯着神父看。
"卫宫——士郎"
"咦——"
背后的压迫感变成了股寒颤。
神父沉静地,好像见到了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似的笑了——
那个笑容。对我来说,有种说不上来的——
"感谢你,卫宫。多谢你把凛给带来。要是没有你的话,恐怕她到最后都不会过来这里吧"
神父走近了祭坛。
远坂摆出了好像很无趣的表情离开了祭坛,退到了我身旁。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卫宫士郎,你是Saber的主人没有错吧?"
"不对。我确实是跟Saber定了契约。不过像是主人还是圣杯战争什么的,跟我说这些我也压根的不明白。主人如果是要由一流魔术师来担当的话,我想还是重新选过比较好"
"原来如此,这可是重症。他真的是一无所知吗,凛"
"所以我不就说了他是个门外汉吗。关于这些你就从根本开始训练起吧。像这类紧迫逼人的你应该很拿手吧"
远坂以不削的态度催促着神父。
"——是吗。看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以,你会有求于我这还是第一次。看来对卫宫士郎光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