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什——么?"
等、等一下。
远坂那家伙说的我完全不能理解。
像是,主人要把主人打倒。
然后最后可以得到圣杯什么的等等,圣杯?
我连那个圣杯的事也!?
"你还不明白吗?简单来说就是你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游戏里了。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七位主人的生存竞争。在还没将其他主人给打败之前就不会结束,也就是魔术师彼此之间的互相残杀"
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似的,远坂凛如此断言。
"——"
在我脑袋里,刚才听到的字句不断环绕着。
被选为主人的自己。
是主人的远坂。
名为从者的使魔——
还有。
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与其他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等一下。那算什么,干嘛突然鬼扯这些啊你"
"你的心情我能了解,不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况且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吧?连续两次被从者给追杀,自己已经是站在走投无路的立场上了"
"——"
那是。
的确,我是被一个叫Lancer的家伙给追杀没错。
"啊,我说错了。不是被追杀而是已经被杀了喔。真亏你能起死回生耶,卫宫同学"
"——"
不是被追杀,而是被杀了。
没错。
我被那个拿长枪的男的给杀了。
在对现状吃惊之前,我应该对自己还活着一事更加感到不可思议才对。
贯穿胸前的伤口。
流出的血液。
逐渐下降的体温。
以及。
在那深渊当中,听到的某人清楚的声音——
"你懂了吧?你早已经身在这个立场了。不能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就逃避,既然你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有觉悟了吧?杀人,不然就是被杀,这就是我们魔术师不是吗"
是我困惑的样子很有趣吗,远坂心情绝佳。
"——"
没错,觉悟的话我是有。
不过,在这之前。
"远坂,你知道我被Lancer杀了啊?"
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件事。
"——啧。稍微得意忘形过头了"
总觉得,这举动摆明了有古怪。
"刚才那只是单纯的推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忘了吧"
"哪里不重要了。我那个时候,被某个人——"
"好了啦!比起那个,你先给我多了解自己的立场。你也是七位主人中的一人,也是圣杯战争的主角啊"
远坂好像在逃避我的视线似的转过了身,像个站在讲台的老师似的在客厅里阔步着。
"听好了?在这城市里几十年一次,就会有七位主人被选上,被赋予各类的从者。主人使唤自己左右手的从者,来击溃其他的主人——这就是圣杯战争的仪式规则"
"我也是被选上主人的其中一人。所以跟从者定了契约,你不也和Saber定了契约了。卫宫同学虽然不像是自己叫出Saber的样子,不过因为从者本来就是赋予圣杯的使魔。像卫宫同学这样,毫不知情就成了主人的案例也是有可能"
""
由于远坂的说明太过简洁,我还没有什么真实感。
即使如此我还是有个从刚才就有的疑问。
"你先等一下。远坂你刚说Saber是使魔,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说到使魔就是猫或鸟之类的吧。的确是有人把人的幽灵拿来使唤啦。不过Saber可是有肉体的。况且,那个——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像使魔"
我偷偷瞥了Saber一眼。Saber只是沉默着听着我和远坂的对话。
那个样子真的就跟人类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应该是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女孩子。
"使魔啊——嗯,从者的确是在那个分类里头,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毕竟待在那里的她啊,以使魔来说可是被视为最强的GhostLiner"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