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停止了吗。
刚刚在周围蠢动的黑泥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面——
「哈——阿阿」
咬着唇。
跑了那么久,结果、
被赶到这里了吗。
「哈——哈,哈,阿——」
调整呼吸,最少气势不要输给他。
言峰没有动,只有观察跑来跑去的我。
「哈哈,哈,哈,哈——」
不管做多少次深呼吸,心脏就是静不下来。
已经是界线了,休息吧,你不休息的话我就要从你嘴巴跳出来。
「呜——哈,哈,哈,阿——」
怎样都做不到。
不能靠近言峰的话,就无法让那个黑泥沉默。
就算使用"投影"也不会觉得可惜。
不能够再前进的话,那就在复制一次Saber的剑。
那个的话一定能切开黑泥,往言峰突进吧。
「嗯?什么阿,已经不玩了吗。要放弃的话就乖乖说」
那这样说的瞬间
「阿——阿——!?」
不允许它停下,无数的黑泥落下。
「恩——!」
抬起下巴,惊险地躲过。
泥本身不是那么厉害的东西。
和Saber的竹刀比起来太慢了,而且还是直线攻击,要躲过很简单。
但是那只限定于一条的状况。
数十条泥在躲的瞬间往背后落下就没有可以处理的方法。
结果只能动来动去,身体逐渐被泥污染。
「哈,哈,这个——!」
没有休息的时间。
这个状态无法投影。
从零开始要想象武器的"投影",最少也需要一分钟的集中精神。
被看到那个空隙的话,我早就变成白骨一堆。
「哈——哈,哈,哈,阿——!」
身体各个被泥给沾到的地方逐渐失去感觉。
虽然说幸好不会痛,但是如果不会痛就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吧。
变成那样子就全部结束了,而且——如果被那个溶解的话,应该连骨头都留不下来。
「哈——哈,哈,哈阿——!」
只能用跑的。
这样的话力量用尽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也只能跑。
躲开黑泥的时候靠近言峰是绝对无法靠幸运的。
因此,现在反而不能靠近。他的背后黑泥已经变成瀑布。
靠近他的机会来的话,那些黑泥也得想办法——
「恩——阿——!?」
「——!」
无法相信!这,这种状况普通人会跌到吗!?
「——」
言峰像是看着垃圾一样看着倒在地上的我。
指头指向倒在地上的我,无数的蛇抬起头。
「恩!」
起来。
就算起来,还是跌倒。
「——咦?」
跌倒。
跌倒。
蛇接近过来。
但是还是跌倒。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黑泥已经到膀子。
为什么?
看仔细的话。
右脚,无法相信地已经变成一片黑色——
「——到此为止吗。
我还有点期待很好玩,但也只不过是切嗣的儿子。一点都没有用的家伙」
「什——」
抬起头。
还有意识。
首和膀子被黑泥绑住,但是身体还有感觉。
「哼不给我最后一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