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我的身体里。
我要做的只是简单的事情。
鞘的摘出和"投影"工程很像。
圣件的鞘现在还融入在我的身体里。
把它聚集在一个地方,回到以前的姿态。
当然那只是想象而已。
就算是说变成过去的姿态,那也只是用魔力做成轮郭而已。
给予型态的是Saber自己。
没有型态,但是具有形状的魔力束,持有主的Saber用手摸而具现化。
我该做的事情只有帮忙而已。
像是从无到有。
四散的圣剑之鞘,精密地把它从现出来——
「——」
身体好热。
我只会投影。
使用的话会侵害身体的魔术。
破坏神经,燃烧肌肤,而且会压迫脑袋使我变成废人的力量。
但是,那是对现在的卫宫士郎而言唯一的武器,也是报答Saber的方法。
想象。
梦里看过的她。
与前往战场的骑士王相应的黄金之鞘。
守护主人,带来胜利的证明,鲜明的,没有狂气的,那时候的美丽——
即使。
不管怎样的结束在等待我我都不会忘记,永远把它烙印在心中——
「哇——!」
Saber的声音。
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长久绑住自己的东西被拔掉。
「太棒了太利害了,士郎!能回到这么完全的地步,绝对没有人做得到!」
因为得到会心的响应吗,Saber是连我都会吓一跳的高兴。
「——」
身体的余热起来,坐在地上。
「哇,士郎!好大的汗,我去拿东西让你擦!」
Saber跑到房子去。
一边听着脚步声,一边大口吐气。
我也觉得很好。
刚刚的作的很完美。
不管以后再进行什么投影,都不能够超越这次的复制吧。
「那。谢谢你长久的照顾」
对自己的半身道别——
守护她的黄金之鞘。
我绝对不会忘记。
即使这个身体失去了它,我也会把它的姿态刻画在心中——
月亮消失
一片晴朗,黑暗带着青色。
漫漫长夜快要过去——
最后了。
越过暗夜,和Saber一起到达这个地方。
「——士郎,这个是」
Saber的声音混杂紧张。
我也一样。
无言地点点头的膀子流着冷汗。
山就好像是生物一样。
山门吹下来的风室温暖的,摇晃的树木像是在呼吸的肺。
每走一步就有恶寒,让令人难以呼吸的压迫感。
不——实际上,空气带有浓厚的湿气。
「魔力的密度很高。和十年前一样。恐怕上面已经」
开始招唤圣杯,或已经结束了。
不管哪边,Lancer都已经被Gilgamesh干掉了。
「——确认一下,Saber。
到上面的话就只有战斗而已。Saber就去做Gilgamesh的对手。我就和Master言峰对决。
都不要去帮助对方。不管哪鞭打倒对手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恩。只有这次,我会专注在自己的战斗上。而且,言峰是你该打倒的敌人」
「没错。好,交给我吧。Saber也不要被那家伙干掉了」
「是的。赌上我的骄傲,我不会输给他。这不是用servent的身分来说,而是以英灵而言不能够对其他的王屈膝」
Saber断然地说,没有迷惑和担忧。
那么,没有该说的事情了。
我们前往战争,和最后的Master一决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