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己就有治愈能力,要死很难。
所以容易死的Master拥有鞘比较能活到最后」
「。那么老爸也是和我一样的状态赢到最后吗?」
「恐怕没错。然后战争结束,我消失后。
切嗣在火灾现场中徘徊,发现快要死的孩子。切嗣并没有治疗的能力,所以无法可施。
因此,为了帮助那孩子的手段,对他而言我想就只有一个」
「——」
不知不觉手摸着胸。
十年前那天。
看着昏暗天空接受死亡。
全身都是烧伤,或许已经烧焦也不一定。
但是好不容易发现还有呼吸的孩子时,切嗣只能靠着手上有的某样东西。
保护主人生命的圣剑之鞘。
靠着将它移植——他,救了濒临死亡的生命。
「真的吗?」
「是的。虽然被分解而没有保留原型,但是士郎身体里面的确有鞘。那就是你治愈能力的根源」
「——但,但是。我也是有一次快死了喔。在学校里面被Lancer刺伤,然后——」
对了。
那时候好像有人救我。
醒来的时候没有人在,只有走廊里有石块掉在地上。
感觉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把石头带回家,那个应该还在家里面吧?
「那应该是和我结契约之前吧。
鞘是我的宝具。我不把魔力注入,"宝具"的能力就无法发挥。士郎没有和我这servent结契约的话,就不会得到不死身」
「但是注入魔力多少也能保护持有主的生命吧。但那也很微弱。要救濒临死亡的人,就只有跟鞘同化吧」
「是吗。那个,抱歉Saber。把妳的鞘这样子做」
「你在说什么。士郎是我的Master,使用我的东西不是当然的吗。
而且——知道士郎是那样子,我很高兴。因为什么都保护不了的我也能救你的生命」
「——」
那个笑容灿烂的炫目,不知不觉把脸转过去。
「——士郎?那个伤还会痛吗?」
「不,不是这样!没关系,不用在意我,Saber没做错什么」
用手盖住发红的脸,总之前沉默。
糟糕。
虽然不说话也不会痛比较轻松,总之气氛很糟糕。
然后,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
我终于能够冷静下来时。
Saber静静地说、
「切嗣是正确的。他,并没有背叛我」
像是后悔自己过去地说着。
「Saber?」
「那个圣杯不是我要追求的东西。不,原本就不需要圣杯。切嗣注意到了吧」
那句话像是忏悔。
Saber对着已经无法向他道歉的对象说话、
一直抱持的想法是为了决别。
即使不说那句话。
只是在身旁,那句话的确在内心响起。
追求圣杯的阿尔特莉亚。
相信只要有圣杯就没有毁灭的孤独之王——
如果。
希望回到把起那把剑的时候的一名少女。
「Saber,那」
「我知道。无法回到过去的事情。我虽然知道,却又一直拼命伪装自己」
但是结束了。
她的长久战争,这次就真的——
「谢谢你。因为你,我终于知道该走的道路了。
恩。那个圣杯和我只是无法得到的梦而已」
但是——请原谅我,她低声说。
虽然有错误的愿望和无法实现的每一天。
但这份软弱,就是那个少女所看到的理想乡——
「——」
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听。
Saber的答案,很美丽。
和是她的洁癖和满是尊严的决断。
对自己的过去骄傲,然后接受最终结局——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