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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意无法用跑的我吧,Saber的脚步并不快。
慢慢地走到地上时,地下的两人对峙还没停止。
充满圣堂的杀气,无穷无尽地越浓越深。
「——那是啥阿。你也想让Saber逃跑吗」
「当然。我又不想杀了Saber。她是我的东西。
但是——为了招唤圣杯也不得不做。要完成仪式不死一个servent不行」
千把剑出现。
黄金的骑士嘴角歪了。
那就是可以阻挡Lancer偷袭的理由。
要狙击同伴的人,不只Lancer而已。
「去——一开始就想这样干吗」
「我说过吧?就算你没有我也会这样子做。
我称赞你,CuChulainn。那对我而言是理想的展开」
两者的距离缩短。
在看到激烈冲突前,我们登上楼梯。
「呜——阿」
脚停下。
从教会到这边,体力也在陈述极限。
「士郎,在这里休息吧。再下去你的身体会」
「恩——是阿。我一直扯Saber的后脚」
离开Saber借我的肩板,坐在草地上。
「——」
胸口的伤还在。
出血已经停止,但胸口还是开了一个大洞。
「好,不舒服」
虽然已经不太痛,但是身体还是开了一个洞。
看着也觉得恶心,不管怎样,自己也会对这样还能活的自己有所疑问吧。
「士郎,让我看看伤口」
Saber弯腰看我的伤口。
这样子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阿——好吧」
「那么失礼了——会有点小痛,请忍耐」
Saber的手指滑过胸口——
然后。
不知道有什么打算,手顺着伤口伸进去身体里面——
「阿——呜——!」
身体跳起来。
Saber的手依然继续伸进去——
「什——!?」
手已经摸到内脏。
不可能不痛。
这不可能不痛,但——
「奇——怪?」
完全不会痛。
反而以Saber摸的地方为中心点,疼痛开始减缓——
「结束了,士郎。我补充了鞘的魔力,只要半天伤口就会痊愈吧」
手离开胸部,Saber拍拍自己的胸。
「鞘——?」
我不知道的东西还真多。
「Saber。鞘是什么。之前妳也好像这样说过莫非那个鞘是说妳的?」
Saber的鞘。
那只有Excalibur的鞘。
她的剑鞘并非风王结界。
传说中Excalibur的鞘是让持有主不老不死的宝具。
但是那不可能在她身上。
阿瑟王就是因为失去了鞘,才会在嘉姆兰一战中失去生命。
所以现在的Saber不可能拥有Excalibur的鞘——
「是的。我的鞘就在你的身体里。昨天晚上才确认是我的错」
「在我的身体里?那什么阿。那不会太夸张吗」
「是阿。仔细想想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士郎招唤我。到现在还以为只是偶然是我的愚蠢」
「要招唤英灵,就一定要有和英灵有缘之物。这并非Master的知识,只是未熟魔术师的士郎想要招唤我就一定要有辅助的"接点"。
那就是我的鞘——失去的Excalibur的鞘」
「阿——不,或许是如此。
所以,为什么那种东西会在我身体里面」
「那,大概是切嗣做的吧。
上次的战争中,卫宫切嗣用圣剑之鞘把我招唤出来。圣剑之鞘是会治愈持有主的宝具。切嗣判断与其把它还给我,不如自己持有还比较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