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事情。士郎应该也早已知道的"
"啊,知道的。可这太奇怪。
很久前我就想说的了,你这人很矛盾。认为战斗最重要,却不愿意主动战斗吧。只是因为没有其他手段,才不情愿地参战不对吗"
"什没有这种事。我不曾对战斗感到踌躇。我说过了,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吧"
对,的确说过了。
可这种东西,根本不成为喜欢战斗的理由。
"只在可容许的范围内吧。知道吗Saber。
单纯想打败其他Master、夺得圣杯的话,像Rider那样袭击他人,摄取力量是最快的。可Saber不愿这么做吧"
"——的确"
"不是不想卷入他人吗。只要战事一起必有死伤,你对这点最清楚不过了。
对,所以你才想把战斗压抑在最小范围内。一战斗就会有人牺牲,所以你想尽早结束——就是说,你对出现牺牲者的战斗,比谁都感到害怕。"
"——"
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Saber仿佛见鬼一般睁大双眼后,一咬牙,又回复原来的视线。
"不对。我从未恐惧战斗"
"大概吧。的确你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害怕过战斗。这种个人的感情,都给所谓王的使命埋没了吧"
"呃——"
"然而,即使如此你还是讨厌战斗。
你只是单纯的骁勇善战,可那不是你自己渴望的才能——
我直说吧。你并不适合战斗。真正的你应该是连拿起剑都厌恶的。
所谓的目的只有战斗,只是你自欺欺人的借口"——
这种事情,
为什么身边的人和你自己,到最后都认识不到呢。
"——士郎。就算是你,也不允许如此侮辱我"
"给说个正着受不了是吧。承认的话,就再也没法战斗下去了吧"
咔,咬牙的声音。
Saber忍着愤怒盯着我。
"——"
然而我不能退缩。
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话,这里就一步也不能退。
"所以啊,住手吧。你也不想这样继续了吧。你也知道剑与自己不相称了吧。那么停下来休息就好。
别再当什么Servant,做点适合你的事吧"
本应得到的,作为人的幸福,现在取回也不晚。
为了这,我可以——
"别说蠢话了。我除了战斗别无选择。我根本不被允许走上除此之外的道路"
"什——"
只为得到圣杯而存在。
要说什么火大,就这句话最火大。
为什么总是像自我催眠一样,重复这种无聊的借口。
就是因为一直说着这种话——就连身边的人,也变得信以为真了。
"傻瓜,没有这回事!你能走的道路要多少有多少!现在的你就在这里,跟往日的你完全不同!
既然如此——今后就只应该为了自己而活下去。千万、千万不可以把圣杯之力"——
对,直到最后都不被允许的,自己的愿望。
"用在无关紧要的别人身上。
既然身在这里,Saber就该在这里得到幸福"
风声在耳中作响。
Saber没有回答。
也没有点头。
只是,笔直地凝视我的双眼,
"——我无法遵从。
我与你立下契约,誓约从顺。但并未连心都交给你了,Master"
强而有力的声音如此回答。
"王的誓言绝不可破。作为王,我有着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亚瑟王的愿望是圣杯的获得。然而即使实现了,我也无法回到昔日的亚尔托莉雅。
我的梦想只有一个——自从这双手执起剑之日起,这誓言就永远不变"
"为什么。Saber不得不做的,不是这种事情吧。
像这样——到最后都得不到回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