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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情我是不知,似乎是很久以前停泊在这的船沉没了,碎片流到这里,堆积而成的。
虽有附近的居民以影响美观为由要求撤走它,但不知为何却直到现在还没解决。
"?怎么了Saber。那个有什么好在意的吗?"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还留在那里。那是我所造成的。上一回的圣杯战争,有一次不得不在水上战斗(*注1),在这里使用了宝具。
虽然被害只限于河水的蒸发,但不巧停泊在此的船却被卷入了"
"哈——?卷入?莫非说的是Excalibur!?"
"是、是的,幸好当时没有乘客,被害状况也并不严重。河流如今也已经回复原状了,不用这么生气吧。
我也是,有、有在反省的"
""
以后得注意了。
要使用Excalibur时,至少得有这个程度的开阔空间,不然不堪设想。
"士郎?还在生气吗?"
"啊?不,我没生气。只是吃了一惊。上一战的遗迹没想到有那么多。
跟中央公园的荒野比起来,河中的瓦砾也就算不了什么了。不过,那船主有点可怜就是。"
"这点请放心,切嗣说船主有拿到了保险金,而且本就是特意让船停泊在那里,作为缓冲材料的。用船身削减了宝具的威力。"
"什么,就是明知有船在那还把它破坏了吗"
"我并不知情。那是切嗣所准备的。
是呢。切嗣一开始就已计算到这点了。他准备船的前后都不曾发过一言,让我无从察觉。"
说完,Saber用怀念的目光望向水面。
河水在夕阳的照射下,泛起点点磷光。
水面上吹来的风,摇动着Saber的金发。
因这光景实在太美了吗,
"Saber,今天开心吗。"
突然涌起一股,仿佛Saber要就此消失的不安,忍不住问了多余的问题。
"什么?你说什么了,士郎?"
"嗯。我问你,今天开心吗。"
屏住呼吸。
Saber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
"是呢。确实见识了不少新鲜事物。"
就像不可能再发生的奇遇一般,
带着憧憬的声音,她这么回答道。
"——"
这答案是早就料到了。
如今我能做到的,只有点头回应。
只有点头的话,那么,就还有收手的余地。
"是吗。"
我凝视Saber的双眼,点了点头。
"那就下次再去吧。又不是只有今天才能去。"
但是,我却说出了这种有如破釜沉舟的话。
"——"
Saber的表情僵硬了。
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了吧。
她正面回应我的视线,静静地摇了摇头。
再没有第二次。
就像这是仅限一天的错误一样。
"——为、什么"
Saber的回答我是早就清楚的,
然而还是无法接收,向她发问。
"那是当然。Servant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今天这种行为,就有如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士郎判断需要休息,我才随行。可之后已不需要休息了吧。
剩下的敌人已为数不多。只要士郎一声令下,我可以现在就出发去搜索Lancer。"
带着斗志的双眼,向我凝视。
只要我命令,可以立即奔赴战场,Saber如是说。
就这样,
至今为止,她身上所有我无法认同之处,点燃了我的导火线。
"——说什么。你就那么想战斗吗"
"当然。结束一场战斗,就是向圣杯接近了一步。
对我来说,战斗是优先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