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持的'选定王的石中剑',原本应是北欧的'赋予支配的树中剑'所流传之物——这正是那原型,所谓选定王者的'圣权'的本源"
赋予支配的树中剑——北欧英雄齐格弗里德的魔剑Gram——是这把剑的原型?
"子不敌亲乃是理所当然。随着流传不断劣化的复制,怎可能与原型匹敌——!"
光的奔流。
那是与葬送Berserker同等的一击,比起我,这把剑已经先行理解了。
"——!"
为了守护主人吗,
手中的剑以前所未有之力,自动向敌剑奔去。
宝具之名为"引导胜利的黄金剑"(Caliburn),然而,
在号称原罪(Merodach)之剑面前,不留形迹地粉碎了。
听到什么在地上滑动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
平坦的公园很适合滑行吗,
有如风中纸屑一般在路面滚动着,然后停下了。
"士郎——士郎、士郎!!!!"
多亏这把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怎么,Saber,原来离得那么近啊"
原来你在啊,我轻松地这么想,安心了。
虽然自己好像被吹飞了,不过Saber在身旁的话,那就好。
那么只要再站起来,就能马上赶到Saber身边——
"呃——咦"
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臂。
一片鲜红。
包裹在粘稠的赤色粘膜中,手臂本身却没有出血。
"别动!好了,好了你别动了,士郎!"
听得到Saber的声音。
负伤的似乎是胴体。
刚才的一击。
中了吉尔伽美什的剑,整个人飞了出去应该没错。
那么这伤——啊,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Saber混乱到这程度,也能明白了。
能动的只有右手。
左手动不了。
说到底,左肩,没附在胴体上。
"——哈"
呼吸也不能。
从左肩,斜斜向下,干净利落地,
吃了袈裟一砍的身体,就像无法吻合的积木一般分开了。
跟银杏树叶有点像。
从肩口,斜切到腰间。
这样还没死,就连我自己也感到了恶心。
然而,这份奇迹也应到终止的时候了。
现在还朦胧地保得住意识,但视野开始渐渐缩小了。
说到底,只要稍微一动,里面的东西就像要掉出来一样。
莫不是其实一早已死,只有那意识,就像幽灵一般残存在世吧。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断开得那么漂亮,没想到命还真硬啊!
原来如此,便只有不得好死才是杂种的长处吗!"
他在哄笑——
老实说,得多亏了他。
这笑声越是刺耳,即将消失的意识,便越是牢牢地渗透了全身。
"然而到此为止了。狮子不配由你臣服,那女人,本王收下了"
足音。
有如这回便要确实将Saber弄到手一般,他的脚步声响起了。
1、站起来。
2、不站起来。
VS吉尔伽美什
心愿
"哈啊——!"
右臂使力。
沾血的手臂滑动着抓住了地面,把即将切断的身体挺起。
"——!"
一瞬,看见了Saber的脸,
那即将哭出来的脸。
我再次确认爱上她并没有错,挺起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