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aber)线 fate_14


  你所持的'选定王的石中剑',原本应是北欧的'赋予支配的树中剑'所流传之物——这正是那原型,所谓选定王者的'圣权'的本源"

  赋予支配的树中剑——北欧英雄齐格弗里德的魔剑Gram——是这把剑的原型?

  "子不敌亲乃是理所当然。随着流传不断劣化的复制,怎可能与原型匹敌——!"

  光的奔流。

  那是与葬送Berserker同等的一击,比起我,这把剑已经先行理解了。

  "——!"

  为了守护主人吗,

  手中的剑以前所未有之力,自动向敌剑奔去。

  宝具之名为"引导胜利的黄金剑"(Caliburn),然而,

  在号称原罪(Merodach)之剑面前,不留形迹地粉碎了。

  听到什么在地上滑动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

  平坦的公园很适合滑行吗,

  有如风中纸屑一般在路面滚动着,然后停下了。

  "士郎——士郎、士郎!!!!"

  多亏这把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怎么,Saber,原来离得那么近啊"

  原来你在啊,我轻松地这么想,安心了。

  虽然自己好像被吹飞了,不过Saber在身旁的话,那就好。

  那么只要再站起来,就能马上赶到Saber身边——

  "呃——咦"

  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臂。

  一片鲜红。

  包裹在粘稠的赤色粘膜中,手臂本身却没有出血。

  "别动!好了,好了你别动了,士郎!"

  听得到Saber的声音。

  负伤的似乎是胴体。

  刚才的一击。

  中了吉尔伽美什的剑,整个人飞了出去应该没错。

  那么这伤——啊,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Saber混乱到这程度,也能明白了。

  能动的只有右手。

  左手动不了。

  说到底,左肩,没附在胴体上。

  "——哈"

  呼吸也不能。

  从左肩,斜斜向下,干净利落地,

  吃了袈裟一砍的身体,就像无法吻合的积木一般分开了。

  跟银杏树叶有点像。

  从肩口,斜切到腰间。

  这样还没死,就连我自己也感到了恶心。

  然而,这份奇迹也应到终止的时候了。

  现在还朦胧地保得住意识,但视野开始渐渐缩小了。

  说到底,只要稍微一动,里面的东西就像要掉出来一样。

  莫不是其实一早已死,只有那意识,就像幽灵一般残存在世吧。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断开得那么漂亮,没想到命还真硬啊!

  原来如此,便只有不得好死才是杂种的长处吗!"

  他在哄笑——

  老实说,得多亏了他。

  这笑声越是刺耳,即将消失的意识,便越是牢牢地渗透了全身。

  "然而到此为止了。狮子不配由你臣服,那女人,本王收下了"

  足音。

  有如这回便要确实将Saber弄到手一般,他的脚步声响起了。

  1、站起来。

  2、不站起来。

  VS吉尔伽美什

  心愿

  "哈啊——!"

  右臂使力。

  沾血的手臂滑动着抓住了地面,把即将切断的身体挺起。

  "——!"

  一瞬,看见了Saber的脸,

  那即将哭出来的脸。

  我再次确认爱上她并没有错,挺起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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