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吉的预感再强,也想着Saber的Excalibur的话就能获胜的。
所以即使嘴里喊着住手,令咒也没有反应——
还不够,认真。
真的想守护她的话,用令咒让Saber一人逃走就行——只剩我一人的话,战斗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的,应该。
"嗯,那就在此享用吧。可惜玷污了,也罢,迟早也要落得这下场。在此受伤也无妨了"
笑声在接近。
"——"
Saber大概察觉到了,微微睁开了双眼。
"!Saber,没事吧!?"
明明近得连呼吸的起伏都看得见,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
身体依然不能动弹,就连赶到她身边也做不到。
所以,只能拼命地呼喊她的名字。
"Saber!Saber,Saber!"
"啊"
Saber的嘴唇张开了。
有如求救一般吸入一口气,因痛苦而轻咳之后,
"士郎?你在,那里吗?"
就像看不见面前的我,她小声地问道。
"呜——等着吧,马上就——"
过去帮你,这句话无法说出口。
倒在地上的我,也是除了单手之外无法动弹。
就连让Saber振作的言语也说不出口。
她看不清楚,这个丢脸的我吗。
"啊,是吗。我、输了呢"
自言自语一般说着,用不带光的瞳孔向我望来。
"——非常抱歉请务必,一个人逃走吧,Master"
一边吐着血,一边说着这种荒唐的话。
"——"
愤怒,让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
无意识中依赖了Saber,结果就是这样吗。
中了暗算后,虽然连站都站不起来,——
咔,用唯一能动的单手,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头。
真的很想自杀。
就像要捏碎一般,往手里用力。
开关扳下了。
令自身变成魔术师的按钮,不是用手指,而是用巨锤敲下了。
"——一次也不能再用。投影对你来说负担太重了——"
远坂说过的。
超越限度的魔术,会让术者变成废人。
那又如何了。
比起这种琐事,她是何等的重要,要是连她都守护不了的话,这个脑袋不要也罢。
多少次地,性命蒙她相救。
但也未曾见过,这么令人放心不下的家伙。
那么,
守护不了她的话,卫宫士郎就在这里死吧——!
金铁相击的声音响起。
体内的断骨、粉碎的部位,用铁制的魔力补强。
毫无保留。
引擎最大运作,一开始便直奔极速,无视所谓界限令可能最大值的魔力生成、运转!
"——,咔"
脊骨中点起火,全身变得赤热。
从大脑开始全身熔化的感觉,用咬舌来忍住了。
将粉红色的肉咬得稀烂。
就算舌头穿孔,只要能保住意识,根本不是问题——
"——什么"
脚步声消失了。
男人愉悦的哄笑终于停下。
"什么——士郎?
你、你想做什么!?不行,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不用看也感觉到了吗,
Saber拼死地撑起身体,向我叫道——
就这样,最后的力量点燃了。
站起身来。
不听使唤的身体,用超越界限的魔力注入以令其动作。
这跟在身上点火,为求生而奔向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