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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就此结束了。
我就如掩饰害羞一般埋头赶路,
Saber也只是默默地跟着我走。
离家里还有多远呢。
被手上的温暖惑乱着心头,往公园外走去。
今天真是经历了不少风波。
可若能带着这份温暖结束的话,从今天起改变宗旨向那神父祈祷也没关系了,正这么想着时。
"——往哪里去。
别随便带走他人之物,小子"——
与绝对不能相遇的存在,相遇了。
遭遇
最古老的王
飘飘然的心一瞬间冻结。
全身升起鸡皮疙瘩,喉咙僵硬得好像忘记了呼吸。
"士、郎"
身后的Saber也是一样吧。
紧握的双手开始用力——
正如我感到了无可回避的死。
Saber同样,被笼罩在彻底的绝望之下。
"久等了Saber。
如先前所约,前来迎接你了"
有如嘲笑的语调。
妄自尊大又残酷无比。
他人的想法不屑一顾,这份傲慢已不可被称为人的感情了。
"Ar、cher——"
嘴边泄出的言语带着颤音——
黄金色的Servant。
昨夜,瞬间消灭Caster手下的骨人,就连欲要逃走的Caster也被他举手之间了结的,来历不明的英灵。
这样的怪物,就在我们的面前。
那么的近。
在一念之下即可展开生死搏斗的距离,凌驾于Berserker的"死"就站在那里。
"怎么了Saber。本王特意前来相迎,却一味默默站着不觉无礼吗?
还是说——成为本王之物前,想先稍稍嬉戏一番吗,骑士王。"
Archer愉快地低声笑道。
那双眼没有瞧向过我。
他看见的只有Saber。
毫无顾忌的赤色双瞳,就有如在把玩喜爱的美术品一般。
Saber身周的气势突然一变。
已下定决心了吗。
跟至今手指都动不了一根的我不同,她已经把面前的Servant视为敌人了。
"士郎,我至少能防住第一击。你趁那机会快离开吧。
我知道有多艰难,可面对那名Servant,这已经是极限了"
请原谅,Saber的背影仿佛在这么说。
就算是她,能防住的也只是第一击吗。
想从这样的对手面前逃脱,成功率可想而知有多低。
她在恳求我的原谅。
大概,
她已经明白到,自己没有战胜那名Servant的手段了。
"——"
不行。
跟Berserker那时不同。
不可让她跟那名Servant战斗,虽没有确信,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不,确信是有的。
昨夜,看见他的宝具之后,直觉告诉我——
现在的Saber,绝不可能战胜这个男人。
那不是作为骑士的实力问题。
前提条件已经不同。
只要是英灵,就没有超越那人的办法——
"——不对,该逃的是你,Saber"
"什么,士郎!?"
挡在Saber身前,与Archer对峙着。
"呵——是吗,Master也在吗。因未免过于寒酸,还以为是鸡犬之流了"
愉悦的声音。
他举起单手,缓缓地双指并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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