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错的。圣杯什么的对你来说根本不必要。而且
而且,Saber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
让已经发生的事情消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Saber,过去的事情无法一笔勾销。不,做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这点你自己也清楚的吧"
"不,绝不是"
"——那么我告诉你。
不管结果多么残酷,也不可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
做不到所以才想去改变,这跟任性的小孩子有什么不同!"
对话停止了。
Saber沉默不语,我也再没有该说的话。
耳边的风声已经停了。
不。
风没有停,只是稍息片刻而已。
呼——
当风再吹到脸上时,
"——还以为是士郎的话,就会理解的。"
已经变成逆风了。
"将一整天浪费在无用之事上,就只是为了说这些?"
声音是冰冷的。
除了拒绝已不含任何感情。
"别得意忘形了。像你这种人类,能了解我的多少。
你根本,就没有踏入我内心的权利。
别战斗了?不得不靠我守护的半吊子Master竟敢大言不惭。这种昏话还是留待能独自战斗时再说吧——
哼。恐怕那一天永远不会来到吧"
"不对——昏话什么的,我是!"
"正是昏话。什么叫考虑自己的事?这句话我原句奉还。
你才是从不考虑自己的性命。
你说我错了,可错的人是你。
只有死人才会想着优先他人。
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懂的大蠢货,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Saber,你"
"说中要害了吗。那么,不如就在此解除契约吧。反正圣杯对你不必要。之后就让我一个人收拾Master,得到圣杯即可。
不喜欢这种战斗的话,你就一个人躲远点吧"
"Saber,你,说这些是真心的吗"
颤抖的声音,
牙关碰撞的响声,提醒了我自己的愤怒。
"当然。我的目的只有圣杯。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多余——
士郎,就连你也不例外"
扳机扣响了。
眼前一片空白,拼死压抑住抬起的拳头。
"你这不明事理的人!好,那么想战斗的话随你的便!我什么都不管了!"
只有感情是无法抑制。
像败家之犬一样怒号之后,我拼命地从Saber身边跑开。
远去的身姿。
只是,一瞬之间,
呆立着凝视远方的Saber的身姿,似乎掠过了眼前。
"可恶、可恶、可恶!"
一心一意地跑着。
到底悔恨什么,恼怒什么也不知道,只管让激情操纵自己的双腿。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多余。士郎,你也是。"
"呜!"
几乎把牙根咬碎,好不容易抑制住想爆发的怒号。
真的,只要一想起眼前就发黑,差点撞到电线杆什么的上面。
不,能撞上的话该有多轻松啊。
单纯因为Saber而愤怒的话,像疯子一般发泄一通就完了。
然而,这份激情是什么我无法明白。
愤怒的原因不只是Saber。
拼死地跑着、跑着,跑到几乎喘不过气,只因为悔恨自己的无能。
呆立着凝视远方的Saber。
风向改变的瞬间,低声自语的一句。
"还以为是士郎的话,就会理解的。"
"!可恶,怎么可能理解,这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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