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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做做了好几年了,不以这个做为一天的结束总觉得怪怪的。
「────投影、开始」
不过,今夜的锻炼比平常还热。
远也说过叫我不要用,但是无法乖乖地点头。
练好"投影"的话能成为强力的武器,Saber也比较轻松。
而且,那时候的热还残留在体内。
废墟之夜。
朝雾森林里的战斗。
完成的黄金之剑。
那份余热还留在手心,打从心里希望如果火上加油的话,能不能再次燃烧────
「────创造理念、鉴定」
再现是很容易的。
那时候人是处于无我状态所以思考很絮乱,但是现在的话只要靠着必要程序就可以完成咒文。
───不。
原本给卫宫士郎的暗示就只有一个。
发音相同。
只是改变说出口的自我认识而已,那会变成独自咒文吧。
「────基本骨子、想定」
那有多危险,就算远不说我也理解。
身为魔术师,卫宫士郎必须使用"投影"。
过了几次。
不知本份的冒险总有一天会以死亡回报吧。
「───假定终了。是、即无也」
描绘的设计图完全消失。
门的方向。
像是要隐藏苍白的月亮,Saber来了。
「太好了,原来士郎在这里。找不到的时候还想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也没什么事情。因为睡不着所以做点头脑体操而已。做完之后就会回到房间,不用担心」
「是吗。那是很好,但」
她说着,看我的额头。
虽然没有隐瞒,不过照例我还是流了满身大汗。
「阿阿,平常都会这样所以不用在意。
魔术练习是魔术师当然的嗜好吧。
也还好啦,因为还没出师所以失败是很正常的」
擦擦额头上的汗。
「喔?」
吓到了。
擦下来的汗像冰一样冷。
虽然今天天气很冷,但是仓库里面有这么冷吗。
「───士郎。每天都会做那个吗?」
「也没有,尽可能而已。老爸说这是日课,所以这一点功课不做的话」
反省一下。
这个是日课。
想样这样回答,对Saber抬起胸膛。
但是的确一天结束的锻炼并不辛苦。
但是,绝对也不轻松。
「」
Saber什么都没说。
背对月亮。
银色的斜光射入沉浸在苍白之闇的仓库。
「────────」
彷佛回到和她相遇的时刻。
「Saber。远有说一些事情」
想到彷佛在作梦的时候。
「servent不会做梦是真的吗」
嘴巴说了那句话。
「恩。我们是不会做梦的。原本只是幽体的servent不会睡觉。
我是因为无法幽体化所以不睡不行,即使如此还是不会做梦」
「那么,早上说看到的是」
「」
微微地沉默。
她闭上一次眼睛,好像下定什么决心,平稳地看着我。
「我看到的是你的梦,士郎。
Master和servent的精神联系在一起。羁绊强烈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对方过去的事情吧」
「梦里看到的───是我的、过去?」
「是的,我了解这是侵犯你内心的行为,但是我无法拒绝。
请原谅我,士郎」
「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