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的声音相当平稳。
结束午餐休息时,远过来了。
「士郎,在吗?我准备好了,赶快来露面」
远简洁地说明来事,又回到别栋去了。
「对,我忘记了。下午远要教我魔术的」
对没有一个明确老师的我而言,远的魔术讲座并不是有没有用而已。
远还有意教我的话,就要早早收拾到别栋去。
「抱歉,我要去远的房间。
我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Saber和伊莉亚先到房间休息吧」
「好。我也觉得有点想睡,稍微睡个午觉」
伊莉亚想睡地擦着眼,离开道场。
太好了。
伊莉亚乖乖睡的话,去远房间就没问题了。
「士郎。要去远的房间吗?」
「恩?阿阿,以前说过吧。远不教我魔术的基本不行的」
「没那个必要吧。已经打倒Berserker,没有可以挑战我们的敌人了。
那么的话,?就没有要教给士郎的东西不是吗」.
恩,或许是这样。
原本远教给我的东西是为了对抗Berserker。
Berserker已经消失的现在是没有向远学习的必要,但────
「不,和Berserker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学的。
我还未成熟,不早点独当一面不行」
「是吗。士郎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阻止的权利」
「?」
Saber一脸消沉,自言自语说着那句话。
「开始吧,不过先问一下。妳的身体有没有坏掉的地方」
就这样。
一到房间,远就问了奇怪的事情。
「───?什么坏掉的」
「就是你身体有没有动不了的地方。
你那么的乱来,我知道神经一定有烧断的地方。
算了,那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不知道身体那里有异状的话就无法授课」
远话里的意思似乎说我身体哪里麻痹掉。
但那远搞错了,当事人的我最清楚。
「───没有动不了的地方阿。
睡了一个晚上头痛和发烧都消退了,我还是很健康」
「哈阿?不可能吧,你投影了Saber的剑喔?那就算手腕坏死也不奇怪的技术才对!」
「我说动的了啦。
而且如果动不了的话不可能背伊莉亚回来吧,虽然那时候的头痛和发烧很奇怪」
「那一定是骗人的!士郎,手腕让我看一下!」
没有等我回答,远就抓着我的手不安地盯着。
「───────」
呼吸停住。
不管有多认识,远靠这么进还是让我很紧张。
再加上,这────这个距离,不用说会让我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虽然一想起就无法冷静下来,但只要不样子也不会让我回想。
所以只要远跟平常一样的话,我就能跟平常一样说话。
但是这么靠近,会让我警张而忘记呼吸是理所当然的。
「好像真的没有异状。
大概是烧伤的痕迹吧,有像痣一样的黑色地方,其它的完全修复好了不,与其说是治好,还不如说是替代吧」
远小声说话的吐息吹在手腕上。
「───────等」
只是这样子脸就红通通,现在还变本加厉。
「真是开玩笑的身体。这个不是平常自然治愈的恢复。虽然治郎的自然治愈有外在的力量推动,但这怎么会是你自己的自然治愈」
一边把袖子卷起来,拍拍我的手腕,一边那么说。
「等,stop!够了吧远,没事的话就回到椅子上!」
抽出手腕,远离远的触感。
「?什么阿,我在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哈哈阿」
远的身体靠过来。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不是还很热吗?士郎,脸好红喔」
「那,那是我的事情!和妳没关系不要在意!」
「是吗。既然没关系,我这么做也没有影喽-」
「呀!手、手、手不要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