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这样子也没办法跟Berserker
对抗呢」
远阪把我跟Saber拉开
「远阪。什么叫Saber这样子啊。脸色也很好,不是跟以前的
Saber一样吗」
「你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啊。Saber几乎没有恢复喔。光站
着就很费力了,看了还不知道吗?」
「凛!这应该说好了不能说的!」
「不好意思,我要毁约。就算不说也只有坏处,而且这本来就不是
只靠隐瞒就能解决的问题」
「是这样没错,可是────」
Saber好像很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而我这才知道,她身上的问题还是一点都没有解决
「───Saber。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凛说的没错。不好意思,现在的我没办法以剑士的身
分战斗。能做得到的,也只有当士郎的盾牌而已吧」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明明虚弱得连武装都做不到,还想要一起
来。妳是想说既然不能战斗就要保护主人吧」
「什────」
我屏息
什么啊
什么虚弱得连武装都做不到
什么不能战斗就要保护主人、这是在说什么蠢话啊
「抱歉士郎。我虽然知道这样的身体没有资格当从者,但还是
能成为你的盾牌。你可能会不同意吧,但现在就────」
───我就说
为什么妳老是在想这种蠢事啊────!
「别开玩笑了,我当然不同意啊!远阪,妳干嘛带Saber来
啊!妳不知道现在Saber比我重要多了吗!」
「什、什么啊,我也反对啊。不过Saber怎么说都不听,而且要
不是Saber我们也不知道你在哪啊。我十分清楚这个危险,但Saber
还是必要的啊!」
「就算这样,妳也────」
本来要叫说不该带Saber来的我,却停住了
我没有指责远阪的权利
会变成这样,主因是我被抓走
不管远阪或Saber,都只是做认为对的事而已
「要吵架是没关系,不过现在到到此为止吧凛。主人对自己住
处的异状是很敏感的吧。没有时间慢慢说明了」
「也对。依莉雅斯菲尔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忙着赶回来吧。─
──好,待会再说吧。现在要先离开这城堡喔。这样可以吧,士郎」
「士郎,我们也走吧」
「───呃、可是」
如果说Saber跟昨晚一样的话,应该连走路都很辛苦不是吗
不能让这样的Saber再勉强下去
「真是的。好像连我都被小看了呢」
「咦、Saber?」
「就算用完了魔力,我现在也比士郎能战斗。以我来看,我才怕士
郎要消失呢。虽然凛像是没注意到,但你体内的魔力不会太荒乱
了吗?」
「啊不、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我呢、这个
───完全没问题喔,真的」
「那么,我也跟士郎一样。虽然辛苦但不是不能忍耐。虽然事发突
然我想你还不清楚状况,但现在就听凛的吧。要说话,等回到家再说」
Saber催着我
「────────」
败了
被她那种表情一说,连担心都没办法了
「也对哪。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等平安回去再说吧」
对,要说Saber身体的事,还有谢谢她来救我
───现在不是问那个梦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好。走吧,Saber」
我点头回应,拼命地活动身体
虽然每前进一步额头上就渗出汗来,但是不能说丧气话
Saber也是以虚弱的身体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