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请想想被Lancer袭击的
时候。那时如果我没有出现,士郎会确实地被杀掉。不管对手是什么
从者都是一样的!」
「那、那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那时候只是没有准备罢了。不过现
在就能想出很多对策的、至少能够偷袭他吧!」
「可笑。士郎的防御就跟纸一样」
「呜哇、妳刚刚说的很过分喔Saber!」
「你才是在侮辱从者呢。居然要以人身打倒英灵、你在自以为是什
么啊」
「~~~~~~!」
我跟Saber生气地互瞪
不行了。怎么说都没有共识
「不是喔Saber。士郎并不是在侮辱从者。让我插嘴一下,这部分
误解的话就没办法说下去的」
「凛?那是怎么一回事?」
「嗯。简单来说呢,这家伙只是单纯地讨厌让妳受伤喔。虽然不知
道为什么,但士郎是自我牺牲式的人。哪?你比起自己更重视Saber
对吧?」
远阪朝我看过来
「────才、才没有那种事喔!我可没有说我重视Saber」
「骗人骗人。不然你就不会说要自己战斗了。因为你也知道自己是
赢不了从者的吧。但你还是说要战斗,这就代表你比起自己更重视
Saber不是吗」
「咦────────?」
啊唔?
不,的确,说起来,好像也是那样没错────
「所以你明知会输还是要战斗。知道赢不了还是要赢。就算结果自
己死掉也没关系。因为对你来说,别人比自己还重要喔,虽然不知道
为什么」
「────」
────不
我绝对,不是这么想的,不过
「就是这么一回事喔。妳懂吧Saber。这家伙是面对Rider也
要保护妳的笨蛋喔。所以才会认真地,说自己要战斗」
远阪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Saber深吸了一口气,朝我转过来
「───士郎」
「什、什么啊Saber」
「我予许你战斗。不过,我也有我的想法」
「────是、是什么啊」
「剑术的锻炼。在士郎的时间许可时,我会教你剑术。如果你同意
的话,那我也同意你的意见」
「什────」
也就是说,Saber要陪我练剑吗?
因为同意以后由我战斗的关系?
「等一下。那是多余的喔Saber。要教士郎剑术?算了吧,不可能
这么轻松地就能跟从者匹敌的不是吗」
「那是当然的。但还是比完全不懂剑术来得好吧。至少在战斗时不
会迷惘。虽然只能赌在士郎的决心上,但实战通常就是这么回事。不
适合的人,不管怎么教都学不到什么的」
「哼─嗯算了,说起来也是这样。打架的觉悟,不打一次
看看是一辈子都学不到的呢」
「是的。所以要让士郎有一次,不,不只一次,只要时间许可,要
让士郎不断体验到"战斗而死的结果",使他习惯战斗」
这两人说的话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等一下。我可一句都没────」
「那我就来上魔术课程。Saber如果要锻炼身体,那我就来培育知
识吧。不过,一开始就是这么约定好的,明天就开始真正的锻炼
吧」
「拜托了。凛如果这么做,我也能集中在剑术上」
「没问题没问题。那事情决定了就解散吧。明天有很多事要忙的」
远阪摆了摆手往别栋走掉了
「我也去休息了。士郎也请休息。因为明天就要在道场运动了」
Saber轻轻地道别后回房间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