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卫宫士郎的血,对铁管来说不是血一样。注入不同的血就算强化也
只是会加速崩坏吧
要防止那样,靶毒物变成药物,就必须正确把握对象的构造,在开放
的空隙里注入魔力
「──、──,构成材质,补强」
熟练了的魔术师就很轻松吧,但对连魔力的生成都不能顺利进行的
自己来说,那困难的就像是要射中几百公尺外的目标一样
顺便一提,弓道射一次的距离是二十七公尺
比那难上几十倍的话,我想也不必说有多困难了────
「咕!」
体内的热度急速地冷却
通过背骨的铁棒消失了,被挤压到极限的肺,贪心的需求氧气
「哈───啊、哈啊、哈啊、啊────!」
我的身体弯成ㄑ字形,在能轻易失去意识的头晕中忍耐着
「啊────啊,可恶、又失败、了吗────」
铁管没有变化。注入的魔力好像在外面消散了
「在本来就有形体的东西上加工,好困难」
我所做的事,就像在已经完成的艺术品上再加上一笔
在完成的物体上加工这件事,孕藏了降低其完成度的危险性
应该要补强的笔,有时也会降低艺术品本身的价值
所以强化的魔术既单纯又困难,喜欢使用的魔术师好像很少
不,我也不是喜欢使用,只是没有其它能力才没办法的
虽然如果干脆揉捏无形的黏土来作代用品还比较轻松,但那种只有形状
再现的代用品,只有外形而没有内在
周围放着的破烂品就是那样
这些是强化的魔术失败时,顺便练习作代用品让心情冷静的,但也全都
没有内在
因为能明确地想象物体的设计图,所以外型能极相似地再现但内在是空
洞,当然是完全没有机能的
「────────」
我擦了擦流汗的额头
回过神来,发现全身像被泼过水一样地汗湿了
不过,这个程度就结束算是侥幸了
刚刚的情形真的很危险
如果回复的慢了一个呼吸,内脏会几乎全坏掉吧
「如果在快死的时候就能进步,那就还有希望哪」
不会有这么方便的事情的
不过,害怕死亡魔术就不会进步也是有道理的
既然学了魔术,死亡就常在身边
就算是每天习惯了的、没什么的魔术,也会因为一点小失务而爆发,夺
走术者的生命
身为魔术师一开始的觉悟就是,接受死亡
───切嗣说过那是很可悲的
说不定那是表示,他不希望我有那样的觉悟
「要帮助谁这件事,就是不要帮助谁。正义的一方,是非常自
私的、吗」
当我小时候说要变得跟切嗣一样时,切嗣重复跟我说着这些话
我不知道那话的意思
只是,卫宫士郎,必须要跟切嗣一样到处帮助别人,成为正义的一方
「相反的,在这基本的都顺利不了啊。怎么会在紧要关头出现杂念
啊,笨蛋」
用视觉捕捉物体的构造是很嫩的
优秀的魔术师是只捕捉患部,不浪费地注入魔力
────我的梦想是成为正义的一方
想起了晚饭时藤姐说的话
我不认为这是该不好意思,或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是绝对肯定的事情。卫宫士郎要继承卫宫切嗣
所以就算还未成熟,我也做着自己做得到的事
我不知道正义的一方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只是在自己做得到的范围里,为别人而做,只
有这样地去接近
然后这五年间,虽然打算一直看向前方,但不顺利地迷惑了
「啊啊真是的,我一点都不懂啊切嗣。到底,要做什么才能成为正
义的一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