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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人非常地泄气。
“你认识海藤贝跟山野幸夫吗?”
“知道海藤同学。”
小岛同学以这是怎么了的表情回答我。
“我们都是图书委员。”
“感情好吗?”
“不,连话都没说过。”
应该也是。
海藤同学很少跟女生说话的。
也许是因为比较习惯了,最近会说一点点。
小岛同学漠然地看着远方的海平线微笑着。
“他总是读着看起来很难的书。精装本的。”
“不能说是精装本的就很难吧。”
“是吗?”
“应该吧。我不知道。”
我不太看书,比较常看电视。
小岛同学会读那种书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读漫画。”
原来如此,“悲剧女主角”宣战的点子——果然还是来自漫画。
“海藤同学也喜欢漫画喔。你们应该会很谈得来吧。”
“咦——”
小岛同学以纯真的表情,说出很过份的话。
“——那个人很晦暗耶。”
“嗯,他是不开朗啦。不过所谓的开朗,不是一直很有元气、要你拿出精神吧——认真说这种话的人,你不会很想杀了他吗?”
“你是指谁?”
“你的王子啊。”
“川岛学长?”
“他啊,真的就只有开朗而已。”
真的。既阳光、又开朗,非常积极。就只有这样而已。
他毫不怀疑地觉得自己已经夺走了我的心,明明就无法让我安心,却希望能共享欢乐。像是给狗吃饲料般温柔地对我,等着我哪一天把“手手”伸给他。
我不喜欢他像喂食一样。更讨厌被饲养。比起狗,我应该——更像狼吧。我是狼人少女。
吼——
“只有开朗的话也不错啊。”
小岛同学的表情很固执。
为什么啊?
“但是人类并没有那么坚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平等地感受到阳光的,也没办法一直都是开朗的,总有一天会勉强自己笑出来的。那时,才能看见真正的他。阳光、笑脸、温柔,像这样的东西,没有人能永远持续下去的。喂,小岛同学,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圆滚滚的双眼皮。
对做着梦,相信川岛学长是王子的睡美人说:“最后,我被川岛学长打了。”
“打?”
我没打算说外文,但小岛同学却呆住了。
“打我的脸。两次。”
“……”
“你能忍受吗?”
当我一问,她以颤抖的声音说道:“因为——他喜欢你。”
我叹了一口气。
“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冷淡地说着。
即使是爱或感情,都不是无敌或永远的。
它会消失,如梦似幻,不是那么绝对的东西。
“喜欢的话确实可以忍受吧,但是,只有开朗、温柔的人,当他抛弃开朗和温柔打人时,你真的能继续爱那个人吗?你能抬头挺胸地说你喜欢他吗?”
我说。
“真的一直想要在他身边的人。”
我。
我在说什么。
说得好像理解了什么的样子。
我明明就不懂什么是喜欢。
我说的那句台词,就像别人说的话一样。
“即使不温柔。”
那是。
“就算不是总做些合自己意的事。”
我在说谁。
“想要在身边的人,是困扰时感觉不到温柔或义务感、而是若无其事地帮助我的人,是就算不能向别人炫耀、不会买昂贵的东西送我,没有任何的抵价品,也希望在我身边的人。”
我真的困惑的时候。
希望有谁在身旁呢?
我真的烦恼的时候。
是谁会来帮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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