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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龙的脸上绽开了颜笑。
“加斯旺特卿还未归国,辛德拉那边的动向如何?”
“单纯只是有这种可能性,但是……”
奇斯瓦特非常慎重,但也可能单是讨厌拉杰特拉而已。
“耶拉姆卿,你来说明给大家听。”
“是,那么,在下献丑了。”
耶拉姆毫不怯场地面向诸位将领,开始说明。
若是辛德拉军从东边入侵,肯定会与魔军产生冲突。双方都会有损伤,如果对辛德拉军有利,魔军对叶克巴达那造成的压力便有所减少。万一对魔军有利,它们便为了帕尔斯击退了辛德拉军。
“不管是哪种情况,对帕尔斯都没有坏处。考虑到辛德拉国王拉杰特拉的为人,他不会做出牺牲往西方进攻,他会先观望一下事态。因此,我的判断是,这次没必要考虑辛德拉的动向。”
诸位将领发出“嚯”的一声,看着耶拉姆,引得面露红晕的年轻人露出微笑。他努力消化已故师父所教授的内容的模样,唤起了人们的好感。
解决了四、五件案件解散后,奇斯瓦特叫住了达龙。
“那尔撒斯有个好弟子啊。在还未将一切传授给他就去世,真是遗憾,不过如果顺利地培养下去,不会输给他国的军师们。”
“要是把一切都传授给他,可就不得了了。”
“什么意思……不,是这样啊。”
两位猛将苦笑起来。是因为那尔撒斯的绘画。要达龙来说,一定是这样的。
“那尔撒斯没一开始教他画画实在是太好了。”
之后只有亚尔斯兰和耶拉姆留了下来。
“克巴多在喝的是什么?”
“没有确切的名字。是克巴多卿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在似乎是往夜光杯里放入冰块,麦酒和葡萄酒按七比三的比例兑入。”
“好喝吗?”
“他本人说很好喝。”
“那么,以后试一下好了。对暑热的季节来说,可能是个好东西呢。”
克巴多辞退了大将军的地位,但是接受了王国给予的特权。特权是无论何时,在国王面前都能喝酒。“陛下真是非常的聪慧”,克巴多的心情非常愉悦。他是一个奇妙的俗人,对美酒和美女着迷的很,然而对金钱和地位看的很淡。
那尔撒斯死后,帕尔斯的诸位将领为了克服丧失感和哀伤,经常发笑。特别是达龙和耶拉姆两人,然而有时像是故意为之,也实属无奈。
“粮食的情况如何,耶拉姆?”
“准备了有五年份。”
“是吗,等会儿详细地说给我听听。”
“是。”
那尔撒斯在战斗中对粮食很执着,经常被亚尔弗莉德嘲笑,不过到了四面楚歌的情况时,其重要性终于为人所理解。事实上,不可能固守城池五年之久,“五年份的粮食”是为了让己方安心,让敌人心急。让敌人不敢随随便便攻来。顺带一提,因为安德拉寇拉斯三世遵循的是自己外出进攻他人的主义,对粮食的储备不怎么关心。
王都叶克巴达那的城司克巴多在城垣上放了把椅子,手握大大的夜光杯,双脚搁在城墙较矮的地方上,悠然地欣赏着城外的景象。他的部下们东奔西跑,一个接着一个给厚脸皮地长官做汇报。
“迪马邦特山的方向,有一片像是云的东西涌了过来,正在向这儿靠近。”
“地上情况如何?”
“是,在同样的方向,有一大片尘土向这儿接近……兵力约有三、四万的样子。”
“不要慌。”
王都叶克巴达那的城司克巴多,举起装有无名之酒的酒杯,豪爽地咬着里面的冰块。
“交给梅鲁连吧。”
克巴多指着王都的东边,约半法尔桑远位置的某片树林。是一片白杨和榆树混杂生长的树林。树林中看不见一兵一卒。也看不见刀光剑影。
达龙和奇斯瓦特并排着登上城墙。他们收到了邱尔克军进入视野的报告。就在三人注视着的时候,尘土正逐渐接近。敌我双方都在探查对方的状态。
“敌人的布阵状态如何?”
“就如我们所见那样。”
克巴多把握着夜光杯的手伸出城墙外。达龙和奇斯瓦特重新眺望了一遍城墙外的景象。
“大体上是有个阵型……”
“有伊尔特里休在吧。但是他是个不善攻城的特兰人。他之前进攻培沙华尔,结果也没能攻下。更何况,要是伊尔特里休不在呢。”
“还没从空中攻来呢。”
“他们是不是计划着光包围我们,等蛇王的眷属抵达之后,从空路两方同时攻击我们。”
“这么说的话,就没必要特地等着他们了。”
诸位将领说话的时候,亚尔斯兰和耶拉姆一同登上了城墙。连厚脸皮的克巴多也从椅子上起身,行了一礼,亚尔斯兰对着他回了一礼。
“我想试一试那尔撒斯留下的一个策略。”
没有人对年轻国王的提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