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战旗不倒 第五章 战旗不倒

我们没有必要减速。冲过去!把他们赶入河里!”

  伊斯方取过弓箭,连续搭上箭矢射出。他射出了八支箭,七支命中。有当即死亡的人,也有落马时被帕尔斯骑兵的马蹄践踏,在沙尘中死亡的人。

  “啊啊,那本该是我的活儿。只是因为当上了什么大将军。”

  达龙说了些危险的话,发出叹息声,但突然注意到了,便慌慌张张地谢罪。

  “陛下,臣忘记您的厚恩,做了无意义地单骑突击,真是非常抱歉。”

  “没关系哟。你看上去还没闹够呢”

  亚尔斯兰笑了。

  “我身边有耶拉姆在。达龙、法兰吉丝、加斯旺特,你们尽兴的去堂堂正正地战斗好了。”

  诸将振奋了起来。

  “实在是抱歉。那么,臣就承蒙您的厚爱。”

  密斯鲁军的灾厄,才正式拉开序幕。

  法兰吉丝的箭矢没有瞄准人,而是瞄准了战车。箭矢卡入车轴后,车轮脱落飞向空中,战车本身横着倒在地上使大地发出轰鸣。才没一会儿时间,法兰吉丝便以三支箭击倒了三辆战车和六名密斯鲁士兵以及六匹马。

  “喂,这样下去不要紧吧。虽然一直听到黑衣骑士的名号,可从没觉得有那么厉害啊。”

  “你在担心什么啊?我们又不是为了打败黑衣骑士才来这里的。拿下亚尔斯兰一人的首级就够了。有多少密斯鲁士兵被杀管我们什么事啊。”

  赛比克和弗拉曼达斯率领直属于他们的两百名士兵,脱离了混战、血战的漩涡。他们全员都是帕尔斯人,身着帕尔斯的军装,藏在斗篷之下。接近亚尔斯兰后,就丢掉斗篷一齐发动袭击,这就是“作为帕尔斯王家的忠臣砍下僭王的头颅”的计划。

  因此,当身为同伴的密斯鲁军被冲乱、被践踏,他们也摆出不知情的样子朝着目标前进。

  伊斯方的枪直至手握之处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加斯旺特长刀的刀刃缺了口成了无用的古董。这时伊斯方丢弃了枪拔出腰际的剑,加斯旺特放下长刀让半月刀出鞘。勇敢的密斯鲁士兵也好,懦弱的密斯鲁士兵也罢,都被他们毫不留情地卷入斩击的暴风雨中,浑身是血。

  密斯鲁士兵知道“双刀将军”奇斯瓦特的英勇之姿,但关于“战士中的战士”达龙的情况并不详知。听说过他的名字,可实际见到还是第一次。而且,这最初经验成了最后经验的密斯鲁士兵数不胜数。

  达龙停下了爱马黑影号,又再一次化作黑色疾风,跃入密斯鲁军的列队中。长枪化作闪光,贯穿了密斯鲁军的胸甲,粉碎了他们的肌肉与骨头。当即死亡的士兵被踢飞至空中又摔落到地上。黑马跳过妨碍它成为疾风的尸体,遵循骑手的意思,朝着最终目标提尼普持续着无敌地急速奔走。

  Ⅲ

  在这期间,法兰吉丝又用两支箭解决了两辆战车,她从空转的车轮旁优美地跑过。

  伊斯方的长剑将河面反射着的亮光再度反射回去。这道光聚集成一道尖锐的光芒,砍下了密斯鲁士兵的首级,击破盾牌击碎了手臂。扭转上身避开了由左边刺来的枪,将枪身夹在腋下后,用刀刃砍下了一脸狼狈的敌人的头部。就在鲜血四溅、滴落于地之时,他又与另一名密斯鲁士兵交锋了两、三回合,立刻将对方从马上斩落。

  小狼土星也不输于主人进行着奋战。土星的脖子上套着亚尔斯兰亲手做的金边项圈。土星一边像是在炫耀项圈似的使其闪烁着光芒,一边撕咬着密斯鲁士兵的脚、脖子,朝着密斯鲁军马匹的马腿亮出利牙,闪过袭来的刀枪在血雾中奔走。

  加斯旺特的半月刀一闪,展现了切下了敌人的耳朵与手腕的绝技。加斯旺特的头巾染成了一片红色,半月刀同时将敌人的头部与盾牌击碎,夺去了十几匹马的主人。

  结果,密斯鲁军的作战在第一阶段便失败了,只不过中途成功过罢了。将进攻的帕尔斯军引入陷阱中,待敌人深入时一举反击。

  他们自认为做的不错。追击往回逃的帕尔斯军,然而追敌过深的却成了密斯鲁军一方。成为乱战是因为密斯鲁军的兵力太多,若数量相同,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溃败。

  即便如此,密斯鲁军中的帕尔斯人军队的计划也差点成功。两名年轻人骑在马上,周围毫无戒备之时,帕尔斯人的部队冲了过来。

  “僭王亚尔斯兰!你的首级我取下了!”

  赛比克的长枪从左边刺来,弗拉曼达斯的大刀由右边砍来。

  “陛下!”

  耶拉姆发出喊叫的瞬间,刀身与枪身在半空中突击。亚尔斯兰在马背上身体大幅度向后一仰,躲开了敌人的攻击。赛比克与弗拉曼达斯本以为亚尔斯兰会趴在马背上。发现被摆了一道后,急忙开始第二波攻击时,但为时已晚。

  赛比克的头部被赶回来的达龙用长剑削平,飞上了空中。

  同时弗拉曼达斯被亚尔斯兰和耶拉姆以剑由前后贯穿,剑尖从胸口和后背刺出。

  有首级的尸体与无首级的尸体同时落在沙地上,失去主人的两匹马发疯了一般逃走了。

  “陛下,您没事吧。”

  “啊啊,我说了吧,达龙,有耶拉姆在。”

  亚尔斯兰拍了拍耶拉姆的肩膀。耶拉姆深深地行了一礼,失去主将的帕尔斯士兵狼狈地大喊投降。

  说起来密斯鲁士兵本就没有拼上性命与帕尔斯军开战的理由和意义。若荷塞因三世还在世的话,“这是历代国王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他们可能会如此说道,然而荷塞因三世“暴毙”,继承王位的幼王与其母被害,手握国家大权的帕尔斯人将军不知何时突然消失不见,保卫着南方国境的都督的儿子继承了王位。厌烦了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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