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绢之国就有这样的部队。法兰吉丝做队长,我做副队长,集合五百人来保护妇女儿童吧。”
“你不是轴德族的族长吗?那边的职务要怎么办?”
“我哥更适合轴德族的族长。真是的,既顽固又麻烦的家伙。像他那样,就算是个好男人,也不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的。”
法兰吉丝笑了。
“你先找到新郎的话,作为兄长他可能会着急的哦。怎么样,这么试试看?”
“别拿我开玩笑啦。我明明有对象了,老哥连个对象也没有。”
亚尔佛莉德无用地自豪着,法兰吉丝的弟子兼侍女的个头矮小肥胖的年轻女性,将客人带到了。是一名十多岁的少女,但绿色的开司米披巾上用金线绣着王家的徽章。
“我叫艾莎。在王宫中工作。”
“啊啊,我知道哦。我们有见过面的吧。也从耶拉姆那儿听说过你。”
耶拉姆因为最近新来的侍女不中用而苦恼,满腹牢骚,然而亚尔佛莉德却满怀兴趣,注视着与耶拉姆同龄的少女。
“说起来,你有何贵干?”
“是,这是陛下给各位夫人和艾亚尔大人的慰问品。”
艾莎将看着很重的藤条制的篮子递出。不论叫谁来看,她的脚边都是平地没有一颗小石子,但刚迈了一步便很完美地摔倒,飞到空中的梨、杏、甜甜的煎鸡蛋卷、奶酪蛋糕、无花果蛋糕等,华丽丽地为草坪上了层色。
“非、非常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谁都会犯错的嘛。”
亚尔佛莉德对比自己更不得要领的同性极为宽大。
这成了愉快的一小片刻时光。大家的内心都知道邪恶的黑云正在逼近王都。正面对决的日子近了。
有人呼唤着他人说明又有新的客人到来了。是帕莉萨特。她手上的银手镯一边反射的秋日的阳光,一边手提着一个大大的篮子。
“午安,我带点心来了。看,你们有见过这么大的热蛋糕吗?还加了核桃、枣子、葡萄干,切开沾上蜜糖,大家分一分统统吃光吧。”
“那哈西!”
如此回答到的是艾亚尔。
“简直是艾亚尔少爷的后宫呢。”
帕莉萨特这么说后,响起了明朗的笑声。三姐妹的表情也将寂寞与悲伤隐藏在深处,立刻又恢复了平静与阳光。不管怎么说她们都还很年轻,也有自觉应从丈夫之死中振作起来。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可能会蹲在灰色的井中无法走出来。
小无花果树下铺着的地毯上面堆积着点心,持续聊着无聊话题的女性们中间,穿梭过舒心的风。多亏这天吹的是西南风,完全没有灰吹过来。女性们轮流围着“大将军艾亚尔”哄他玩。亚尔佛莉德向微微比起眼睛,侧耳倾听风的歌声的法兰吉丝搭话说道。
“轴德族的女人为保护比自己更重要之人而死,是最为光荣的事。我九十岁的曾祖母现在都这么说。”
法兰吉丝不禁看向亚尔佛莉德。绽开的笑颜,充满生命力的言行。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不吉之物。法兰吉丝稍稍摇了摇头,将手伸向一片水灵灵的生梨。
Ⅳ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直到现在巴里帕达的脑内依然是一团混乱。
巴里帕达策马穿过辛德拉首都乌莱优尔的城门,一味地往西边不断跑去。
在抵达卡威利河附近处,他骑的马终于吐出沫子倒了下去。巴里帕达袭击了乘船处的三名巡逻士兵,将人类斩杀,飞跃至一匹马上。另一匹当作交替骑的马匹带着,为了不让他人利用,他斩断了第三匹马的血管杀了它。让马渡过卡威利河,他终于抵达了帕尔斯领内。
就在前些日子,被授予荣誉和财富,被国王大肆恩赏的巴里帕达,现在成了辛德拉所不需要的逃犯。
这一天,十二月五日的上午,巴里帕达与“邱尔克的临时国王”卡德菲斯进行了对决。
虽说是对决,却是没有刀剑的对决。首先,辛德拉的国情是,在战斗开始之初,两军的指挥官进行舌战。巴里帕达与卡德菲斯在拉杰特拉王与莎莉玛、其他文武百官的面前,交换各自的主张表明谁更适合做莎莉玛的丈夫。
这一场对决卡德菲斯胜利了。他完全没有说不必要的发言。也不发表论点,也不阐述感情。只是一味地不停陈述同一个主张。
“将莎莉玛殿下许配做我的新娘之事,已经得到了拉杰特拉陛下的允许。君无戏言。请无论如何遵守之前的约定,我希望辛德拉、邱尔克两国之间的友好与信赖能持续下去。”
拉杰特拉不知所措了。巴里帕达列举起自己的功绩、陈述自己是如何地喜爱莎莉玛,然而在卡德菲斯的坚墙上连一处小伤也无法造成。这样还让巴里帕达胜利的话,会有伤“公正高洁的名君”的评价。“巴里帕达那家伙,本以为他会更能言善辩些,没想到,是个平庸的家伙。说起来,本来就是他自己第三者插足,无法将其正当化的话不是没法谈下去吗?还把我卷进去,真是的,看错你了。”
拉杰特拉开始对巴里帕达持随他去的感情了。
“可以了。已经足够听取双方的主张了。最关键者莎莉玛殿下说了,听从朕的判决。巴里帕达呀,这件事你干脆退出,祝贺莎莉玛殿下吧。”
对决的二人中,一人脸色苍白,一人喜悦得面色泛出潮红。
“国王陛下,感谢您公正的判断。”
就此放弃就好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