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欢迎。怎么样,一边结跏趺坐(类似打坐吧)一边朗诵两三卷密斯拉圣典如何?”
“不、不用了。我反正是个不合格的学徒,而且也不能打扰法兰吉丝,我这就一个人去。”
法兰吉丝发出轻快的笑声,亚尔佛莉德背对着她,匆匆忙忙前去那尔撒斯家拜访。
“那、那个,宫廷画家那尔撒斯卿在家嘛?”
“在的。”
“我是陛下封的巡检使……”
“是亚尔佛莉德女卿吧,我知道您的。我这就去和主人通报,请您在此稍作等候。”
“麻、麻烦你了。”
亚尔佛莉德身为轴德族族长的女儿,四、五岁的时候就被培养着徒步或骑马巡回山野地区。她喜欢在星空之下,倾听围着篝火而坐的,族中年长的妇女所说的民间故事。学习识字也是出于,不认识官吏出示的公文书会不方便。虽然身处大国帕尔斯宫中重臣的地位,亚尔佛莉德现在仍不习惯被当作贵宾对待。
在葡萄架下的长椅子上坐了没一会儿,屋子的主人便出现了。亚尔佛莉德如兔子起跳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现在找我有何事,亚尔佛莉德?”
“是关于杀害萨拉邦特卿的家伙的事。”
“这的确是一件大事……你有什么线索吗?”
“嗯……我也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线索。”
“原来如此,总之先听听你的想法吧。”
那尔撒斯与这位轴德族的少女——虽说已经过了二十岁,身上仍保留着少女的样子——从相识起已有五年之久。
亚尔佛莉德来到妇人用客室。这本来是一家的夫人使用的,单身男性家中,没有设立的必要,但那尔撒斯没有介意此事。
坐在摆放着的茶和点心面前,亚尔佛莉德开始发表她的言论。
“实际上,我知道犯人是谁。不,正确地说,是法兰吉丝和我的看法相一致。”
“哦?”
那尔撒斯忍住笑容。亚尔佛莉德实际上二十一岁,和她同龄的女性拥有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与其这么说,那样的人才是大多数。
“如果这女孩是说出类似【我很明确犯人是谁】的女性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和她切断来往。”
不知那尔撒斯内心的想法,亚尔佛莉德断言说道。
“是纳马鲁德。”
萨拉邦特尸体旁写下的血字,令相关人员很是苦恼。如果有“我就是纳马鲁德”的明确记录的话,叙述者便没有怀疑的余地,可是……
“为何血字没有被擦除,这点我明白。一定是我们的同伴追了上来,他逃离时间紧迫,来不及擦去。但是在这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无法理解。”
“为何特地用血字记下自己的名字是吧。”
“就、就是啊。为什么特地把自己的名字留下来,这一点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那尔撒斯一边把装满玫瑰水的琉璃杯递给亚尔佛莉德,一边静静地开口说道。
“亚尔佛莉德,你其实是知道的吧?只是,要直视这个原因,太过于恐惧,才想找出是否还有别的原因。”
那尔撒斯所指出的正确的,亚尔佛莉德稍稍缩起身体。由于她看上去很难开口,那尔撒斯继续说了下去。
“萨拉邦特卿去追有翼猿魔们。有一段时间只有他一个人,就在此时被人从背后杀害了。有翼猿魔不会说话,需要交谈的时候,就得用上文字了不是吗。这样看来,答案只有一个,纳马鲁德已经不再是人类,变成了有翼猿魔。”
亚尔佛莉德感到恐惧。
“但是,要怎么做到?!要怎么样人类才能变成有翼猿魔啊?!”
“这我不知道。我对魔道并不精通。”
那尔撒斯缩缩肩膀,抱着胳膊沉思,眼睛望向天空。
“只是,阅读绢之国或密斯鲁的古老医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记载着相似的事情。魔道的源头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在许久以前,用一片死去的野兽的肉使其复活,或是用豆粒般大小的药丸,使十万人被烧死之类的。”
“十万人……”
“再或者就是,人变成了魔,反之亦然吧。现在鸟面人妖不也能化作人类的样子吗。”
“但是,这样一来,又会发生令人讨厌的事了。”
一口气喝完半杯玫瑰水的亚尔佛莉德,脸上做出复杂到难以说明的表情。
“至今为止,我们认为有翼猿鬼是魔物,杀了不少数量,但如果它们原本是人类的话,感觉实在是糟糕。”
那尔撒斯微微一笑。
“亚尔佛莉德真温柔。”
“才、才没这事呢。”
“嘛,这事虽是令人惋惜,但没必要过于在意。不管他们生前如何,现在是杀人食肉的怪物,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事实。我们最迫切希望的,是蛇王撒哈克的完全毁灭,这样一来怪物们也能消失,不用我们来杀了。”
那尔撒斯喝下冰冷的绿茶来润润喉咙。
“第一,我们因为国家利益的不同,杀了不知其数的他国人。多亏亚尔斯兰陛下的为人,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