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想办法。”
“对吧?所以得把它搬到安全的地方去。还是说,实在太麻烦了,直接踢下火焰沼泽去算了呢?”
“你说的什么屁话,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格治达哈姆大喊到。与伊尔特里休对话的时候,他总会产生自己是一个良心家的错觉。
“那样的话就来搭把手。痛声大骂我不是你忠义的表现方式吧。”
伊尔特里休用力地踩踏在连续摇晃不停的岩石上,慢慢靠近由人骨头做成棺材。沙土不断落下、地面像海浪似的波动着。
巧妙地躲开障碍,抓着岩壁,伊尔特里休终于来到了摆放棺材的地方。棺材散发出不想的气息,伊尔特里休不敢毫不确认内部就直接动手。魔道士格治达哈姆对什么东西的叫唤声置若罔顾,伊尔特里休伸手慢慢地打开由人骨做的棺盖,偷偷窥视内部的情况。
大胆的伊尔特里休的声音中,流露出难得一见的困惑。躺在棺材中的人刺激到他“生前”的记忆。只是伊尔特里休的脑内一片模糊,记不起清晰的画面。
他自己不明白,但蛇王撒哈克的血液侵蚀着他身体的内部,过去的特兰亲王并未完全夺回自我。多亏于伊尔特里休超出常人的强韧,若换做常人早就苦闷而死了。蕾拉也是如此。
“格治达哈姆!”
突然被这么一叫,魔道士吓了一大跳。不是伊尔特里休的声音,看来是其他什么的呼唤声。
环顾四周后,格治达哈姆大声叫道。
“噢噢!古尔干!这不是古尔干吗!之前你都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变成这副惨样了。”
古尔干的回答一点也不近人情。
“你看,你看啊。蛇王大人再临人间了,他再度复活了!我们等了又等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我们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格治达哈姆兴奋得舌头也捋不直,但古尔干并不赞同。他冷静地环视周围,将如雕像似的蛇王撒哈克看了又看。最终吐露出失望的叹气声,故意大声咂嘴。
“古尔干你怎么了,有什么在意的吗?”
“现在高兴得还太早,格治达哈姆。”
“为什么?”
古尔干手指着蛇王撒哈克。虽说用手指着崇敬之人是极度无理的行为,格治达哈姆却没有指责他。
“有哪里不对劲吗?两肩上的确长着蛇啊。对了对了,蛇都已经进过食了。”
“我没说不对劲。是说时间还早着。”
“又是你这个坏习惯。赶紧给我把关键的地方给说清楚!”
魔道士格治达哈姆虽然不愉快地说着,听上去仿佛是生活在地上的普通人会说出的话语。古尔干像是故意要叫他单纯的同伴着急似的,口风越来越紧。
“如果蛇王完全复活了的话,那种程度的熔岩一下子便能解决,服装也是,没必要继续穿着如此粗糙的东西。”
“话、话虽如此……”
“蛇王还没有完全地觉醒。这样说或许不太恭敬,但在我看来,就连那个动作也不像是有意识的行为。”
古尔干的视线突然转向另一方。
“格治达哈姆,那几个人都是谁?既然身为人类之辈,又怎么能来侍奉蛇王大人呢?”
在没有崩溃的地底空洞中,伊尔特里休平静地插着手,看见突然出现的古尔干眉头也不蹙一下,站着一动也不动。蕾拉也把长棒拄着地,一动不动。他俩是一动不动,可加拉伊尔却是因为古尔干的突然出现,惊吓得动弹不得。
“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是伊尔特里休。另外两个么,算是他的随从吧。”
“派不上用场的的话,就赶紧杀了。”
“嘛,别这么性急嘛。”
格治达哈姆看向他的同伴。
“伊尔特里休相当的桀骜不驯,我拿他也没办法,但他是一个将帅之才。他把那些只会吵闹,出去残杀觅食的有翼猿魔,很好地训练成了一支军队。帕尔斯军也好,辛德拉军也罢,都经历苦战吃了不少苦头,邱尔克军就更不用说了……”
古尔干以冷笑来回应他。
“很难得你居然包庇那个特兰人。”
“才、才没有包庇呢!”
格治达哈姆大声怒吼到。他之前不知被伊尔特里休殴打过多少次,根本没有包庇他的理由。实际上他恨不得一脚把伊尔特里休踢进熔岩里。只不过,要是否定了伊尔特里休的功劳,就像否定了一路辛苦下来的自己一样。
“说起来古尔干啊,要不是因为你擅自行动,我才不得不一个人煞费苦心地管教那个特兰人,到头来上还丢了一只眼睛。”
“你是说我一点也不辛苦吗?”
他们两人是穿着暗灰色斗篷的,年龄不明的魔道士的徒弟。原本共有七人,其中五人被杀了,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他俩。
原本该是独一无二的同志,可两人相互碰撞的视线出迸裂出的憎恨的火花四溅。尽管被恐惧与厌恶的心情所包围,加拉伊尔还是看透了他们这一点。
“……叫他们自相残杀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带着蕾拉大人一起逃走。”
加拉伊尔的目的是救出被关在赫拉特监狱里的家人,可在他不经意间,他的目的渐渐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