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更像骗子的说辞了。
「鲁西……不,从马尔亚姆的来的客人就是证人。有必要的话你也可以去问他们」
爱丝特尔和冬?里加路德是鲁西达尼亚人,在帕尔斯国内对鲁西达尼亚人的评判十分的恶劣。在四五年之前,鲁西达尼亚人曾大举入侵帕尔斯,在帕尔斯国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被憎恨是当然的。现在的国王亚尔斯兰将入侵的鲁西达尼亚军一举击退,使得和平和繁荣重回了帕尔斯。不过,眼前若有鲁西达尼亚人出现的话,愤怒和怨恨还是可以吞回去的。若真的要打鲁西达尼亚人的名号的话,不管是爱丝特尔还是冬?里加路德都不会无事地被放过。
因此,爱丝特尔和冬?里加路德都自称「来自马尔亚姆」。而这本来也不是说谎。因为两人都不会说马尔亚姆语,所以若是碰到马尔亚姆人就不妙了。但是,该说是小幸运吧,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加塞姆还想继续对话,上司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
「你的话我明白了,但是让雨不要下了这样的权利,我也没有啊。早点放弃会旅馆去吧。在这个镇里的时间,我会尽可能给你们方便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就报我的名字,不过嘛,希望你们不要给我添太多麻烦啊」
「可是啊,我们很急的啊」
「这点谁都一样。现在人和马可以通行,只有车子无法通过,所以你们就徒步或者骑马过去吧」
「这可不行,这里有重病人啊」
「虽然很可怜,但还是请等到车子可以通行的时候吧」
似乎再也没有交涉的余地了。
「我明白了。那,你的名字呢」
「法拉科尔」
「是吗,那么法拉科尔,必要的时候我们就会报上你的名字了,放心,不会给你添很多麻烦的。等吾辈到了王宫,自然也会有你的好处啊」
「我期待啊」
用没有一点诚意的语气说着,法拉科尔将视线转到文件上。怀着一肚子不平,加塞姆出了官衙,在雨中像旅馆走去。
到了七月三十一日雨依旧没有停。
旅馆之中,左脚负伤的爱丝特尔躺在床上,接受派丽莎的照顾。敲了敲门冬?里加路德探出脸来。
「爱丝特尔卿,怎么样了,还痛吗」
苍白的脸上,只有双颊绯红。轻轻摇了摇头,但爱丝特尔还是微笑着。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
「是吗,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除此之外,无话可说的冬?里加路德站在门口,抱着盛放洗好的衣物的篮子,派丽莎站了起来。
「因为下雨湿气很重,这可不妙啊。这种天气,我记忆里可没有哦。连着五天都在下雨」
湿气很重亦即伤口也无法保持干燥,绷带也是湿的,洗过的绷带也干不了。
「冬?里加路德,来帮帮我」
「嗯,我该怎么做?」
派丽莎一直在照顾着爱丝特尔,而冬?里加路德无处可去。不是医生的他,只能祈祷爱丝特尔受到神的加护。派丽莎说「去拿水来」就去拿水,说「去看着外面」就站在窗子外面。和商人以及官员的交涉交给了加塞姆,完全没有冬?里加路德出场的余地。
虽然有种在帕尔斯人手下打杂的感觉,但并不是有不满。如果什么都不做,爱丝特尔的伤也好这个天气也好,他就会胡思乱想那些没用的事。少许也好,还是让身体活动活动比较好。于是,冬?里加路德在夏天生起了火炉,干着将派丽莎洗好的绷带病人穿的衣服床单在火上烤干的活而送走了这天。
II
「帕尔斯真是富裕的国家啊」
冬?里加路德深有感触地想着。这是和祖国鲁西达尼亚相比较。道路左右并列着葡萄啊橘子等树木,遍布的水路中溢出清澈的水。虽有贫富差距,但贫穷的人们也能在经过一天的劳动之后,和家人一起一边欣赏艺人们的表演一边填饱肚子。与鲁西达尼亚截然不同。
「大举侵略帕尔斯,结果只是尽显无谋与非正义而败北的野蛮人」
话虽如此,但帕尔斯的历史与帕尔斯人记忆中却永远留有鲁西达尼亚人的身影。确实如此,但是憧憬着帕尔斯富饶的鲁西达尼亚人的心情,冬?里加路德也很明白。羡慕着他人的富庶,而想将其以力量强夺入自己口袋的鲁西达尼亚人,却只是费尽了力气,连自己的国王也失去,最终迎来了分裂与混乱的暗黑时代。也有留存有力量的鲁西达尼亚人,他们留在马尔亚姆王国,在他人土地上,满足于建设新天地的幻想。
「顺利的话也是件好事,吉斯卡尔公也是个勇于尝试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无法跟上他啊」
将曾是鲁西达尼亚王弟的吉斯卡尔称为新马尔亚姆王国的初代国王,对冬?里加路德相当困难。自己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而陷入逃离马尔亚姆的境地,所以也有些私愤。但是,下令鲁西达尼亚的子民侵略帕尔斯的吉斯卡尔,结果也舍弃了鲁西达尼亚。若是稍微感到有责任的话,不是就应该返回鲁西达尼亚,将人民从分裂与混乱中救出吗。
这是对吉斯卡尔不抱好感的冬?里加路德的想法。和他有着共同心情的就只有爱丝特尔,但是对着因重伤而痛苦的女性,怎么能谈论这样的话题呢。
不经意身体一晃。惊讶地踩了踩地板,发现摇晃地正是地面。当打开门,从头到脚覆盖在雨衣之下的加塞姆跑进来时,小型的地震已经停止了。
「帕尔斯原来是个多地震的国家啊」
「本来不是的,但最近似乎多了起来。雨云也好地面也好,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