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取得了大量的情报,将那些全都消化的话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亚尔斯兰为了热情地送别每一个人,提前站在了屋子的门口。最后剩下的,是奇斯瓦特、达龙和那尔撒斯三个人,他们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正与亚尔佛莉德还有奇夫谈话的君主的身影,一边小声地交谈着。
那尔撒斯说道。
“虽说伊尔特里休投靠了蛇王,但他也只是一名战士并不是策士。”
“为什么这么想?”
“没有把王太后作为人质。”
听到那尔撒斯的指点,奇斯瓦特和达龙一瞬间发出了喊声。看着亚尔斯兰的背影,奇斯瓦特呻吟着。
“的确如此——如果把王太后陛下作为人质的话,一定会让亚尔斯兰陛下有所动摇的吧。”
“派遣士兵去王太后府进行护卫吧?”
那尔撒斯对达龙的话摇了摇头。
“不,那样行动的话,反而有可能会告诉敌人这边的弱点。置之不理好了。”
“但是,我是说如果,如果王太后被伊尔特里休为害的话——”
“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王太后会被当作人质了。而且对亚尔斯兰陛下来说,蛇王就会成为母亲的仇恨,他便会以决不后退的决意去亲自战斗吧。”
达龙有些怀疑地看着做出明快回答的那尔撒斯。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那尔撒斯,你这家伙,即使发生这种结果都没关系吗?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你正是期待着结果变成这样吧?”
“怎么会?我可没有坏到那种程度啊。”
这个地上最坏的男人,厚颜无耻地做出这种反应,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那么,假设的话题就先适可而止,今天都回去吧。花了半年时间从绢之国千里迢迢送来的上等画笔今天好像就要送到了。”
诸位将领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脚步的影子都已经变长了。
大将军奇斯瓦特一边埋头思考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一边乘马回到了家门前,妻子娜丝玲对其笑脸相迎。在她身旁的,是吉姆萨从边境带回来的孩子,他对奇斯瓦特深深地鞠了一躬。
被人称为“细心周到”的少女,虽然失去了声音,但表情十分快活。即使奇斯瓦特的妻子娜丝玲不做任何吩咐,她也在屋子里面转着,帮忙侍女和仆人们做一些事情。扫除啊洗衣服啊照顾马匹啊什么都干。不知是不是因为喜欢她,被大人们开玩笑称为“五十年后的大将军”的艾亚鲁,也总是追随在她的身后。
娜丝玲最近想把这个“细心周到”的少女从自己家里作为新娘嫁出去了。看着“细心周到”的少女背着艾亚鲁向自己问好的样子,留着端整的络腮胡的大将军微笑着,摸着她的头走进了家里。
成为王都新的居住人的,不只是这个“细心周到”的少女。还有与伊斯方和奇夫同行的阿伊夏。
“如果曾经进行一段时间女神官的修行的话,就来我家好了。为我干点什么事情吧。”
听法兰吉斯这么一说,亚尔佛莉德也说道。
“来我家的话也可以啊,同样是修行失败的人,我想一定会有共同话题吧。”
亚尔佛莉德似乎产生了亲近感,但法兰吉斯关于这一点什么也没说。
报告会之后,亚尔佛莉德对法兰吉斯倾诉着内心的话。
“不管怎么样,蕾拉发生了这种事情——”
从奇夫和伊斯方那里听到的事情,深深冲击着亚尔佛莉德。
“你不要泄气。这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蕾拉是一个心地那么好的姑娘啊!又不是她自愿变成那样的,太可怜了!”
“我当然也知道这点。但是还是下不了手啊。她如果是被毒药迷倒了的话,只要弄醒她不就好了?”
亚尔佛莉德一直都想和那尔撒斯一对一的交谈,可却没有什么机会。
关于阿伊夏,得知详情的亚尔佛莉德也很有兴趣,向带她回来的伊斯方问道。
“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啊,是一个经常摔倒的姑娘。”
“这倒是一个奇妙的表现啊。”
“正如你说的那样,不过这也都是事实。”
伊斯方第一次向阿伊夏搭话的时候,她就撞到了过路的人摔倒了,之后被气糊涂的王太后态巴美奈打了一巴掌的时候也摔倒在了地上。总是出现发出悲鸣摔倒在地这种悲惨的情景,也正是因为总是会摔倒或被推翻,才给人留下了奇妙的印象。作为伊斯方看来,必须考虑一下身体运动的方法,那样一来问题就马上得到了解决。
“那个叫阿伊夏的姑娘,拥有侍奉贵人的经验,所以就让她在王宫里工作吧。正好女官中有一个人因为老毛病病倒而辞职了,她可以满足需要来填补空缺。”
宰相鲁项如此裁决了,阿伊夏骑着骡马转移到了王宫,给了她一间女官的空屋子,她马上摘来一些花朵进行装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鲁项可以说是由人望和威信塑造形象的宰相。国王亚尔斯兰踏上征途时,他便留守于王都中,以消除后顾之忧。
关于内政方面也发挥着坚实的本领,在安定帕尔斯民心方面的功绩最大。但他并不是一个在外交和战略方面总能想出一些奇谋。最后戏剧性地获得成功的人物。他将那些都交给了副宰相那尔撒斯,而自己则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