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明白怎么一回事。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只不过当被成了诱饵。”
“乐师说得一点都没错。”
那尔撒斯拢起落在额上的头发,不愉快地睨视着落在地上的手臂。
“就是这样,耶拉姆。那个人原本并不知道巴夫利斯大人的密函在哪里。于是,他便写了这样的一封信让你们看。你们在一惊之下当然就会跑去查看巴夫利斯大人的密函是否还安在。然后他就偷偷地跟在后面……”
……
“啊!”
耶拉姆低声叫了出来。他这才知道,其实就是他自己把贼带到目的地去的。真是一次不可原谅的失策。原来自己完全照着对方的想法在行动。
耶拉姆显得垂头丧气。当那尔撒斯想再说些什么时,没想到亚尔佛莉德出面护卫耶拉姆。
“这不是耶拉姆的错,我也有责任。主不要责怪耶拉姆,那尔撒斯。”
被平时水火不容的伙伴这么一护卫,耶拉姆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表情。那尔撒斯苦笑着对发色带红的少女轻轻地举起了一只手。
“不,亚尔佛莉德,能不能听我说一下……”
“耶拉姆一定可以雪耻的。虽然这是一件大事,但是,如果只因为这一次的失败就受到责难,那他未免太冤枉了。”
“我说请你听我说嘛!其实责任应该在我。请不要介意,耶拉姆,被抢走的密函其实是假的。”
“啊?”
亚尔佛莉德大声地叫了出来,耶拉姆也睁大了眼睛。那尔撒斯搔了搔头。
“对不起,耶拉姆。其实巴夫利斯大人的密函根本还没有找到。这是我的一个陷阱。”
把剑入了鞘的奇夫将视线从天花板移了开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那尔撒斯大人,你认为那个达到目的而逃逸无踪的人是谁?”
“不知道。”
那尔撒斯回答得很干脆,他并不喜欢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之下就做任何的推测。他是个智者没错,可他并不是一个千里眼。
原先他因为怀疑出没于城中的影子就是为巴夫利斯的密函而来,所以才伪造了密函,设下了陷阱,想利用它来抓住那个影子。然而,对方也不是个普通的角色,不但拿到了密函,而且还逃遁了。如果抓住了他或许可以打听出一些事情,而现在被他给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被偷走的密函虽然是假的,没有造成任何损害,但是被对方摆了一道的恶劣情绪却是挥也挥不掉的。目前也只有将这件事情报告给亚尔斯兰知道,并且进行严密的警戒和搜索。
……
这个时候,牺牲了一只手臂将密函拿到手的男人已经逃出培沙华尔城了。他用布包住右手臂的伤口,在黑暗的深处低低地沉吟。
“尊师,尊师,山裘完成了您的命令了。我真的拿到密函了,我立刻就会送到叶克巴达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