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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熟的时候没说。”
“是。”
“那是在经过至少三年后,是吗?”
“咦……嗯……”
“换个问题吧。听说你还蛮常回娘家的,那是从一开始就这样的吗?”
“不,刚开始时没有,过了几年可以回家。”
“这样啊。很抱歉,接下的问题,如果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你的初经该不会是来得很晚?”
这是什么问题啊?京极堂到底想问什么?这种问题可以面对面地问女人家吗?并且一点关联性也没有。
在关口责备前,朱美回答了:“是的。我的月经现在也经常断掉没来。开始也……”
“很晚吧,十六,还是十七?”
“是……吧。”
“你,当时是不是被要求回娘家?”
“啊,是的,我记得太太体贴我……”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降旗流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那种气氛就像用整个背部介意着朱美。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敢回头吧。京极堂继续提问。
“你当时回到家,看到骷髅了吗?”
“啊。”
“看到了,对吧。那么在工作地方提这件事情是在那之后吧?”
“啊,是的。”
京极堂的说法简直就像亲眼看见了一般,他有什么根据吗?
“这样我就懂了,烧死你全家的,是鸭田周三和鹫宫帮贵。”
“啊?”
“喂,京极,为什么这样就知道了?你是高岛吞象(注:高岛吞象(?-1932),江户末期知名的易经占卜师,被称为“易圣”,与当时的政界、金融界往来密切。)!提出证据来,证据!”木场气得大吼。
“哎,等一下,还有后续呢。”
“大老板和小老板吗?”
“接下来你便会明白。另外,请告诉我有关宗像民江的事情。记得民江小姐应该跟你同年吧?”
“嗯,是的。”
“但是她比你早进去工作,她没去上学吗?”
“嗯,本来是一定要去的,但是那女孩没去,说想学写字,我还教过她。”
“喔,然后呢?”
“她记得很快呢,也很热心学习。呆呆的女孩,但头脑很好,马上就会读书、读杂志了。应该很想去上学吧。”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其他住在工作地方的打杂女性有多少人?”
“嗯……总共六个人吧。”
“大家吃睡都在一起吗?”
“两个人一个房间。”
“你和民江小姐同房吗?”
“是的。”
“民江小姐晚上经常外出吗?”
“嗯,因为是半夜,我在睡觉了,但是,常常天亮才回来。”
“每天吗?”
“不知道……”
“民江小姐以外的打杂女工的名字——是不是阿末、小鹤、小春、玉枝?”
“对,对……你为什么知道?”
“喂,京极堂!你为什么知道那种事啊!”
“你很笨耶,关口,这种事,木场大爷也知道。”
“喂!我不知道啦。不要乱说话!”
“真伤脑筋啊,这不是你负责的吗?这不是与鸭田酒造有关的四名女性吗?目前下落不明的。也就是说,除了小鹤之外,全被认为是集体自杀身亡的女性。”
“喔喔,这样啊。”
“集体……自杀?”朱美发出讶异的声音,“自杀……吗?”
“警察没有告诉你吗?很遗憾,听说你以前的同事四个人都死了。”
“喂喂,京极,不要随便乱讲,不是全部吧。有一个——呃,啊啊,我想起来了。田川……鹤吗?那位小鹤有没有死还不知道。”
“死了,所以本乡的酒屋的女儿才会被掳走。”
“啊?”木场发出尖锐的声音。
“挺好,朱美小姐。捉弄你命运的是御名方大人——你家代代相传的骷髅。你因此而失去家人,失去丈夫,甚至犯下杀人未遂案件。但是反过来说,你也因此而能活到现在。你的人生,因你不曾知道的事物运作着,因此你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责任?”
“是叫你停止做伪证,即使是为了丈夫。”
“伪……证。”
“喂,你真的不要太过分了!所谓事物的道理,不是应该循序渐进吗?这样快速地跳来跳去,知道的事也变得不懂了。喂,钓鱼的,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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