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啊,那真是不幸的事件。起于大事件,在毫无头绪的状况下,事件又接二连三地发生,导致无法给予机动警力。现在,叫什么来着的?叶山警局里最年长的一位刑警和另一个人——应该只有这两位在负责,咦?你在帮忙吗?”
石井异常愉快地说。关口等人想也想不到,刑警们因处理的案件而彼此较劲。
“哎呀,很不起眼的工作,从以往的失踪者中锁定自杀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两名。而且除了其中一人外,还不到可断定的程度。只不过,因此我大半时间都很闲,也有出差到逗子的正当借口。”
木场向石井投出锐利的视线,只有嘴角笑了。
“你想说……什么?”
“就是说,顺便为上次赎罪,我愿意协助你。上次演变成彼此冲突的结果,但这次,至少比起叶山警局那些家伙,我想我比较说得通。”
石井似乎吓了一跳。关口看着平常看惯的木场的脸,也觉得他是认真的。
“但……但是木场,没有正式的协助请求,越区搜查也是个问题,如果那个……”
“不用担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自有分寸。但是如果知道了什么,一定会私下通知你。所以,你也告知我搜查状况如何,怎么样?”
总觉得今天的木场仿佛带有饥饿野兽的气息。
“沒……没有什么内情吧?你不是要陷……陷害我……”
“相信我,警部。我不是会玩弄心机的男人,这你知道吧?”
“但是……如果因此破案了,你沒荣誉也沒奖赏,什么都没有……”
“我不要那种东西,我只要能搜查就好了。”
“搜查……啊。”
石井在诱惑之蛇前陷入苦恼,结果好像决定要吃禁果了。
“木场,你因为身为公仆,在社会正义之名下,基于不允许或许会导出错误结论的错误方针的搜查,所以才协助我……呃,我可以这样解读吗?”
“好像有些不同……哎,你那样说也行。”
两人想破案的目的大概是南辕北辙吧。关口想——社会正义是什么东西,木场这辈子大概一次也没想过吧。
榎木津若有所思,看着石井警部无比认真的侧脸,像是嘲弄般摆出不怀好意的表情。之后,石井警部说,这一两天可能会因为宇多川事件请大家做笔录,届时还请多多协助,便离开了。
木场目送他离开后,说:“有关宇多川事件,我想,只剩下琐碎的疑问要怎么解决的问题,大方向应该是不会动了。”
看在关口眼里,木场似乎恢复了点精神。
木场打道回府,关口家的客厅只剩下三名老百姓。
当场回到一开始那种不自然的沉默状态。
“我……”
并不是想说什么。两位刑警在场时片刻的高昂士气,只是单纯的幻想。结果木场和石井所说的话,并无法纾解关口阴郁的心情。不论是胡言乱语或是谣传,是幻觉还是谎言,对关口而言都是一样的,其中有多少真相并非那么重要。在事件的一切都只能从传闻中得知的关口的意识里,那些可能都与真相同性质,都是假想现实。
宇多川充满神秘的告白,就在找不出任何解决之道,不,伴随着更深一层无法解释的问题而更加扑朔迷离的情况下,已经以所谓宇多川之四带来的冲击,准备强行闭幕了。
“我觉得好恐怖。”
敦子同意:“宇多川老师为什么非死不可呢?这件事我完全不懂。无论有多少无法理解的事或不可思议的巧合,如果可以想通这一点,我想心情也不会变得这么奇怪。相反地,所有现况中阴森且无法说明的部分,即使给予所有部分可被说服的解答,只要这件事不说明清楚,我想我和关口老师的心情是开朗不起来的。”
开朗不起来吧。
虽然牵连不深,不,就是因为没有关系才会留下疙瘩。
留下谜样的话语就死掉了,这就像被下了解不开的咒一样。
不能怨谁,关口只是……
心情变得极为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