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守卫的预算被压得很低,只为了尽可能编列多一点的预算给公共设施的建筑,城镇的运作本身虽然很贫困,但是民间充满活力。这种最低限度的军备支出政策,结果得以让夏克雷在短期间内发展繁荣。
「趁着我还能在前线努力的时候,得想办法尽早让年轻人独当一面才行。」
一边目送出动前往侦查的托雷森等人,还有胸中满怀希望离开的雷,凯因如此自言自语道。
「我有话跟你说。」伊欧洛靠在门上,抱着手臂。
「这样呀,是那个女人的事情吗?」
「你不认为这样子很危险吗?」
「有一点。不过,今天有饭吃比拟定明天的菜单更重要。」
「可是我也告诉过你,那个女人的风评很差。她在每个城镇作恶,最后漂流到了夏克雷。」
「好像是吧。」凯因动动下巴:「所以,你想怎样?」
「不是怎样的问题吧。现在她虽然乖乖的,但也许迟早会引起大灾难。」
「是这样吗……那个女人虽然像狐狸一样反覆无常,像是在造假,又傲慢得不得了,不过很能派上用场。」
「哦。」
「就我来看,玛露思不是会主动惹麻烦的人。她是那种全看自己有没有兴趣,喜欢或讨厌来决定事情的女人。而且,她不是个有野心的人。」
「你为什么可以如此肯定?」
「如果她想把这座城镇搞得乱七八糟,现在夏克雷早就灭亡了吧。要是她想占据这里,克蕾利亚大概早就在棺材里长眠了!她可是能够轻而易举做到这些事情的女人。」
「原来如此。嗯,这也是说得过去啦。」
「虽然街头巷尾流传,那个女人所到之处的每个城镇,不是发生流行病,就是笼罩诅咒啦,把她当作魔女猎杀的目标,可是,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她真的是有能力引发流行病或是诅咒的瘟神,那不是也很厉害吗?」
「但是,那个女人停留过后灭亡的城镇,不就有五个还是六个?」
「我知道。可是,不管她是瘟神还是死神,只要对夏克雷或克蕾利亚有用的话,你不认为愉快地请她工作,是最好的选择吗?」
「凯因,你一点都没变。」伊欧洛叹气:「所以,把她赶出去什么的,实在是不可能吧。」
「应该说,如果你有本事,就去把那个女人赶出去。也许第二天,你就会需要举办自己的葬礼了。」
很有凯因风格的说法,让伊欧洛笑了出来。但是,凯因的眼睛并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