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入赘女方家的」
一蹴「啊,原来是这样」
雅「正巳舅舅的妻子在3年前去世了」
一蹴「嗯?是吗?」
雅「嗯。是因为生病」
竟然有这种事?
雅「我没能够出席葬礼,所以不知道详细情况是怎样的……,不过听说正巳舅舅十分悲伤」
平时总是爽朗的柏崎叔叔,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遇……
雅「母亲对我说,他强忍着泪水,始终紧闭着嘴唇」
一蹴「果然和我这种人就是不一样」
雅「是吗?」
一蹴「要是我的话,一定会放声大哭的」
雅「你能这么说,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一蹴「嗯?那个,你才不会遇上那种事呢……」
我再次认识到刚才说话的前提条件。就是因为总是说出这种话来,所以总被说成是不注意看着周围吧。我真是毫无进步……
雅「没关系,我了解。但是我似乎能看到一蹴和正巳舅舅一样,紧闭嘴唇忍受悲伤的样子」
一蹴「没那回事。我们决不会发生那种不幸的事。永远永远在一起!」
雅「一蹴……」
一蹴「就像今天两个人在这里喝茶一样,即使到了60岁、70岁也一定会在旅馆的附近哪里,一起喝着茶的」
雅「嗯,是的。绝对」
时间充裕。我们就这样,毫无边际地聊起了自己的过去、家人的事情等等平时难以开口的微妙内容。
雅「总有一天,我也能够有和一蹴家人谈话的机会吧?」
雅的表情掺合着期待与不安。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困惑的心,完全像是自己的表情一样。
是啊。总有一天……
继续说刚才的事吧
一蹴「是啊。总有一天……」
我总算说出了这句话。
现在相互都还年轻,或许还早。
不过,要是那天真的到来的话也不错……
走出咖啡屋,不知从哪传来了祭典的伴音。
雅「果然是祭典呢」
音乐清新爽朗,看看大街上,穿着号衣(领上或后背印有字号的短外衣)的人们扛着彩车走来。
雅「那,那个图案……」
一蹴「啊,原来如此」
染成蓝色的气势磅礴的波浪在跳动。不是很蓝也不是很白,看上去很有平衡感。
这种设计曾在户绪子阿姨的工房里见过。
一蹴「户绪子阿姨也在做这方面的工作啊」
雅「嗯,我才想起来」
没有过分的自我感,但也不普通,即谨慎又富有创意的图案。越看越感觉像是户绪子阿姨的样子被投影在那里。
雅「还有那个长条旗」
一蹴「嗯?那个也是?」
与号衣相对应的是,伸展开的很华丽的长条旗。
可是并不刺眼,很平静。
雅「是的,关于这个镇内的一切,都被户绪子姨妈承包了。从头巾、衣带、直到彩车的风幡」
这就是所谓全盘协调啊。要不是自己在那个工房附近生活的话,肯定就无法注意这些吧。渐渐懂得了其中的各种技巧和妙处。
雅「我想从事这类事业。想发表能让人们那样随意穿着的设计,以及有广告效果的华丽作品。」
那眼神中,闪烁着羡慕和憧憬的光芒。
一蹴「雅可以做到的」
雅「是……吗?」
一蹴「要更有自信。不论何时,我都会支持你」
雅「是。一蹴在我身边的话,不论多么辛苦的时候,都会有干劲的」
一蹴「就是这种气势」
户绪子阿姨的彩车已经通过了。我们是时候一个个地逛逛这些刚开门的店了。
只有今天毫无约束。两个人可以尽情地在一起,任凭时间地流逝。从前就应该可以这样的……
雅「……」
雅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一家特产店的展示窗前一动不动。
我的记忆渐渐苏醒。再次确认了这家店。
一蹴「那个」
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雅先行动了。
雅「请在这里等会」
雅急忙走向那家店。
一蹴「啊,啊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