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将盖子打开,一样的用附在盖子上的坚硬刷子吸取里面的液体。
把手放在她脸颊上,让颤抖的下巴稳定下来。
“你知道要涂哪里吧?”
“我知道啊,脸颊对吧!”
她慌忙把脸移开。
“你说的是腮红,这个是涂在睫毛上的东西啦!”
“我开玩笑的,别在意。”
“没有比平常不说笑话的人所说的笑话更恐怖的了。”
抓住她说着话的下巴,从没有被遮住的左眼将小小刷子的前端刷上睫毛。
“从中间开始由下往上,由下往上的,慢慢的喔。”
刷子刷过她深黑细长的睫毛时,凝结的蓝色就沾在上面,让睫毛变得粗厚坚硬。
在那底下好象很不安的滚滚转动的眼球,虹彩中跳动着光芒,闪闪亮亮的发光。
“另一边怎么办?”
“不用,反正被遮起来了。”
最后,打开口红的盖子。
“这个就算是我也知道。”
“真的只要淡淡的就可以了喔!”
抓住她说着话的下巴,将粉红色的口红压上去。
用力地压上去,将下唇覆盖上闪闪亮亮的粉红,就那样没有停顿地将上唇也涂上口红。
她的下颚就那样被抓着,硬是张开着口。
“你做什么……”
将那要说出口的话用自己的唇栓上。用唇将多余的口红用心擦掉。
她悄悄地把手环上我的背,我同样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彼此的唇分开,但脖子却像是要缠绕在一起般交错着。彼此的颈动脉互相触碰接合,相互间的脉搏逐渐混合。
她快速的脉搏和我的成为一体,环绕的手就那样将彼此的身体埋起来。
觉得好象“咻!”地一声,不知道要被两个身体的漩涡吸进哪里。
想要永远这样持续下去,但还是被在大楼正面入口附近推挤的群众骚动声打扰了。
以现在的距离来说,无法一一分辨黑色的氧气分子的外型,只见他们交缠旋绕着。
她轻轻将手放在我肩上。
“开始吧!”
“嗯。”
用力到要将彼此的脊椎折断般紧抱着之后分开。
拉着她的手,带她往担架那边。
僵住了的青水看到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看到青水的样子,她露出一个坏心的笑容。
将担架上的固定用具展开,使它不要摇晃之后,让她坐上去。
拿走套装外套,挂在栏杆上。
“裙子也脱掉比较好吗?”
因为她的话,青水又晃动了身体。
“把皮带拿下来就好。”
把从腰上抽出来的皮带挂在栏杆上。将她的头固定,将手臂、手腕、腰、裙子卷上来之后的大腿、膝盖、脚踝顺序用皮带固定。
“这个还真紧呢!”
“嗯。青水,开始吧!”
“是。”
他的身体完全背叛他的回答。
“不用紧张喔!”
青水看着她的眼睛,有点胆怯地往后仰。
“请不要太虐待他们。”
边说着边将附在防爆装底下的橡胶手套戴上。
“知道了。”
“省略问诊应该不介意吧?”
“嗯。”
手拿起封口物。
“等等,那个不用没关系。”
“我知道了。青水,准备心电图和点滴。”
拉开她的衬衫,在胸部贴上电极,解开内衣的扣子,将针插入右腕的静脉。青水的习惯动作并不像刚才那样不安。
“请问血型是?”
“可以说吗?”
“可以啊,A型。”
“还有,麻醉呢?”
“别麻醉了吧!因为事前情报太少了。”
那毫不动摇的动作中途钝了一下。
“这样好吗?”
“嗯。”
青水好象咬着什么般紧闭上双唇后,慢慢地点头。
“那么,开始吧!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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