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除爆之刃

回到了日本。

  的确和那个人的印象相符合。但是,没有实际去拆解看看这个无名氏的拟态脏器的话,什么也不清楚。

  就那样把眼睛往下面的其它名字看过去。

  “心经先生?”

  从旁边传来青水好象有点顾虑的声音。

  “嗯?”

  “吃午饭了。”

  “谢了。”

  接过青水递出的皿屋炸猪排饭。

  “怎么了?总觉得你看起来好象很热衷。”

  “是吗?嗯,有点介意吧!因为这些资料是自己到过现场处理的。”

  把炸猪排和饭一起放进口中,感受面衣和酱汁刺激着舌头的美味之后将其咬碎,慎重地吞下去之后才开口。

  “怎样,不行吗?”

  “是啊!和心经先生一样被甩了。”

  “被甩了?我?”

  “咦?你不是有说吗?说被甩了。”

  “喔喔,一个礼拜前那件事啊。嗯,我的确是被甩了没错。”

  青水用像是妒嫉的狐狸一样的神情说道:

  “不是说是被甩了,而是甩了别人吧!”

  “嗯,的确也是有各种情形。你不是说过吗?要看自己和对手的状况。”

  青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待命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青水把手伸向话筒,我则是为电话的内容做准备,将还整齐地剩下四分之三的炸猪排饭,依扇形分成二等分。

  “是,机动队爆炸物防止第六班。”

  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放进已经清空炸猪排的空间里,一口气咽下去。

  “我知道了。”

  接下来是另外的三分之一。

  青水往这边回过身。

  倾斜着饭碗将最后三分之一放进口中。

  “心经先生。”

  我点头响应着喊声,并将饭碗里剩下的饭粒用炸猪排捞起来丢进口中,配着茶吞下去。

  “走吧!”

  这次到傍晚之前肚子应该是不会叫了。

  ——————————

  “橘小姐,不行,不要进入封锁线里面,在这里播报吧!我去附近的人家问说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画面之类的东西,真讨厌,就只有播报部分要麻烦你了。”

  把头从转播车的窗户探进里面导播只说了这个,就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自从那次电视台里的实况播报之后,周围的反应明显分成两派。有觉得做得很好而大表推崇的人,也有不觉得如此而慢慢远离的人。

  前者想必完全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吧!而后者大概是生理上的嫌恶感。一般来说,那个去附近人家访问,拍摄居民反应,明明应该是我的工作,可是现在却被囚禁在这辆转播车里。

  其实哪边都一样,事情变成怎样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超过需要的称赞就像是碰到肿起来的伤口一样,都会直接穿过自己的意识。

  转播车狭窄的座位上挤满了器材,我看着自己就那样拿着麦克风的手。

  那时候,这只拿着麦克风的手就那样僵硬不能动了。烙印在眼中的影像,反复在脑海中播放,没日没夜地持续。时间变得四分五裂,反复不止。

  出席会议的时候也是,制作企划书的时候也是,做发声练习的时候也是,吃着晚饭的时候也是,上厕所的时候也是,睡着的时候也是,坐在转播车里的时候也是……都在播放着。

  也曾抱着头、摇动着膝盖、捂着脸……这一个礼拜总算过去了。就算是所有努力都还没有效果,也已经倦厌了。

  将整个体重靠上坚硬的椅背,放松手腕。麦克风像是挂在松晃张开的手指上。

  忽然想着那时候麦克风什么时候掉的。从那阵白色的烟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在手上了。

  被那个爆炸物对策小组的男人抱着的时候掉了的吧?不是记得很清楚。

  被手指勾住的麦克风滑落,在地上滚动着。

  咚!这样钝重的声音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车子里响着。

  奇怪的男人,而且是令人非常厌恶的男人。脸形什么的都不记得了。

  光是想到那个男人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想把自己烧掉。只有在胸中有那种感情的时候,反复的影像才会中途停止。

  我想自己不知道是变成怎样了。

  自己的胸中已经起了言语没有办法说明的某种变化,漩涡慢慢卷动着。

  胸口螺旋状的混沌感慢慢从身体的内侧开始破坏一切。

  我会变成怎样呢?在那里死掉的话会比较好吗?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做的话就好了吗?不,绝对不可能不做的。

  不后悔,也不能后悔。

  这么一来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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