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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之后再去跟我们班长申诉吧!我会写详细报告的。”
“喂!”
打算继续说下去的话,被扭转频道的手指切换而打断了。
夹在担架与墙壁之前的哆啦A梦,不留情地开口说道:
“心经先生,请饶了我吧!一定又会被班长骂的。”
“嗯,我会说是因为我的错。”
“那样一定说不通的啦。”
“不好意思。”
“算了,我已经习惯了。一定会被说又不把跟机动队的合作当一回事,私吞搜查系列本部部署的情报了吧!”
“应该是吧!”
“请不要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不过,为什么是新闻节目呢?”
因为是太过理所当然的问题而一瞬间变得听不懂意思,直接从脑袋里穿过。
“嗯?”
“为什么是新闻节目呢?”
把脑袋里闪过的东西依序转换为言词,稍微思考整理之后便说出来。
“因为新闻是用电视传达事实的地方。虽然也会违背事实,不过比起综艺节目来说,总是更贴近事实。所以在那里说的话,看电视的人比较容易接受。而且,礼拜天的早上十点,是在家打开电视和已经起床的人最多的时段。”
“啊,是这样子的啊。”
神情似懂非懂的哆啦A梦在嘴里呢喃的同时,电梯已经抵达六楼了。
像是硬要挤进正在打开的门一样往走廊走过去,找到前面第七摄影棚的小小标示板。
“片口,听得到吗?”
“嗯嗯,刚刚确认一下才知道第七摄影棚的监视装置大约在两分钟前被拔除了。是害怕被发现而在争取时间吧!现在我们正在想办法用外部操作来恢复。”
“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要进去第七摄影棚。”
打开正对着现场直播装置的门,在水泥的冰冷地面上,看着混乱的痕迹,不知道能不能用的器材和垃圾杂乱地在地上滚着,突然间变成颜色鲜艳的黄土地,延伸出另一个世界。
用柿子色和黄色整合成多彩组合的中央附近,主持人和新闻评论员的座位中央有一个男人坐在上面。
蓝色的T恤上面有张苍白的脸,紧握着像是剧本的纸束。
浮现在那脸上鲜明强烈的表情和柔和的花相当不协调。
男人的脸慢慢的朝向这边,像是画面传送般浮现断断续续的笑容,像是海市蜃楼突然飘摇而上般站起身来。
进行自爆的家伙最危险的方式,是不定时自杀或是吸进气体而将指示传送至体内的拟态内脏。
要是让他按下激活的话,就没有解体的时间了。
调到机动队的无线电频道,小声传送声音。
“位置确定,是六楼的摄影棚。现在开始解体作业。”
将对方打算回复的话一样用手指转掉。
我和青水从桌子的两端缓慢地靠过去。男人没有抵抗,也没有拿出塑料瓶好象要吸什么东西,只是盯着眼前的摄影机。
事实上,这样的事是机动队员的工作。
从旁边迅速接近的青水抓住男人的手腕,就那样将他压到桌上。为了不让他咬到舌头,立刻用橡胶的封口物让他咬住,并将他固定在桌子前面的担架上。
男人也不挣扎,任凭摆布,所以青水就飞快地固定了他的手脚、头部和腹部。
“现在距离十点还有十五分钟。青水,开始吧!”
“是。”
问诊反正也不会有响应,所以就省略而直接进入触诊。
将T恤卷上来,露出男人的胸部和腹部。
胸筋和腹筋都很厚实,看不出任何异状。以现在的技术,不可能消除手术痕迹之类的。不管多努力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手放在男人的喉咙上,触摸着喉结。一边确认坚硬的手感一边卸下防爆装的手套,手从颈部往下落到锁骨,顺着肌肉纤维游走,之后开始探查颈动脉。
从胸肌、腹肌顺序描画着冷得令人惊讶的男人身体。
来到腹肌的部分时,指尖感到只有一点点的异物感。
明明表皮、肌肉都看不出有任何的异状,但却只有肚脐周围分布的血管过度不均衡。
“应该是腹部,准备剖腹。”
重新套上手套,贴上心电图的电极,在他手腕上卷上血压计。
“没有麻醉,所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就算听到这话,男人也仍是那样用咬着封口物的嘴笑着。
看到那神情,青水很明显地露出畏怯。
“应该是麻药,可以同时镇痛而让意识清醒。这样反而好弄,不会因为痛而挣扎。没有时间了,手术刀。”
青水在断断续续地回答的同时,将手术刀放在我伸出去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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