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对、对人类来说是有可以抑制本能名为理性的东西存在的,所以医生请您务必一定要发挥出这一点来」
马尔切洛以前在面对卡加时,虽说也会紧张,但似乎和其它地球人一样对变态医生很苦手的样子。一边对他的动摇感到意外,一直站在门口的路西法多像是为了劝解的问道。
「马尔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也许不知道。真是的,已经到极限了啊」
「那么,由你去向分室的人对这次的事件进行说明,警备的再确认也交给你了。都市警察温赛特部长那边,我会跟他说的所以也不会有问题。乘莱拉的VTOL从流民街回来时,你从一起回来的分队士兵那边听说了吧?与阿拉姆特医生稍微聊一会儿之后,因为会回房间一次拿PC环,等合流后请向我说明一下。虽然明天也会将分队的全员集合后重新听一次,但若是不知道为了赴米歇尔?罗麦路再次会面的约定而发生了什么事的话,谈话就无法进行了」
「这件事等马贝里克少校阁下恢复意识后,听他来说不是更好吗?枪伤你已经治好了,不会一直是意识不明的不是吗」
正兴致勃勃的观察着面对路西法多就回复到干练得宪兵队队长的男子的萨兰丁,察觉到微微动了动身体的计划小组组长的异样。
黑发的男人端正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静静的陈述着。
「虽然恢复了清醒,但丢失了二十九年分的记忆。在没有取回记忆的情况下,尼可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听到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对现在据说二百二十七岁的不老长寿的蓬莱人,和三十二岁的地球人来说岁月的重量是完全不同的。
即使如此若是少了三十年的时间,不仅是人际关系连全部的生活都会发生相当的障碍这种事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
要忍耐住三十年的差距,即使只是要习惯现在的生活就已经会产生很大的精神压力。工作就更不用提了。
由于冲击而无法言语并浮现出各种各样想法的两人面前,路西法多轻耸着身着军服的宽阔的肩膀说道。
「嘛,已经发生的事也没办法了。虽说能尽早回复记忆最好,但这边也有小山一样的工作所以没有余力去做精神性的关怀,暂时就只能拜托给专门的医生了」
「大尉,不能这样说的哦。站在马贝里克少校的立场考虑,这绝非是他的本意。虽然一旦牵扯到任务军人就会立刻把效率挂在嘴边,但人类并非零件」
「失礼了。若是你会在意的话我道歉。但若是做没有余暇的事情,什么时候就会变成马虎了事了不是吗」
医生是将对患者的病情或是伤势进行治疗,以及直到回归社会为止的辅助作为职业的。
为了救治路西法多的部下而在手术中竭尽全力的外科医生,对于与无用的东西就要舍弃同样的发言表示出了不快。
好像想说什么的马尔切洛,单手摸了摸蓄着胡须的脸,结果还是站起来说了另外的事。
「那么,肚子也饿了,赶快去和小鬼们会合吧。见面后,一起去吃饭」
「啊啊,抱歉为了便利而要利用你。拜托了」
虽然阶级相同,由于作为年长者的宪兵队队长的军历比较长,本来应该是作为上位者的,但路西法多也是生长在阶级社会中由于习惯而在无意识中并不是以命令而是作为了拜托的形式。
从高大的路西法多身旁经过时,矮了一个头的马尔切洛并没有看对方的脸,只是举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手放上肩头的瞬间手指用力。
接收到了他无言中想要传递的心情的路西法多,低垂着藏在太阳眼镜后的眼睛淡淡的微笑。
皱着眉的阿拉姆特,在宪兵队队长的身后出声叫住了他。
「阿历沃尼大尉」
「啊,是,长官……!有什么事吗?」
「请向林赛?克鲁多曼中尉转达,说是不要只靠自我做出判断一月一次的定期检查一定要来接受诊断。如果用市面上卖的止痛药止住的头痛是不能作数的」
「我明白了。一定会转达的。——告辞」
马尔切洛用着畏怖或者说有着微妙的不同的僵硬的表情点点头,向军医行了礼后走出了房间。
目送着他离去的黑发的男人,向位于里面的饮料供应机走去。
「医生是要咖啡还是其它东西吗?」
「不,不用了。回到主任室后有药草茶可以喝。——大尉。你和他好像无言中交流了什么的样子呢。见到经常都会在与他人的交流中出现障碍的你,却与宪兵队队长进行无言的沟通的场景,真是令人感到非常惊奇呢」
「嗯?啊没什么啦……并不是需要用到语言的程度的事情,只是包含了各种小小的意思而已。像是辛苦了啊这种,再见啊这种,稍稍离开一会儿这种——各种各样的」
路西法多看着机器上的选择图示,对于是与往常一样选择咖啡,还是尝试一下从没喝过的东西,而认真的苦恼起来。
考虑到在关系者等待室等待的家属中也会有孩子这种情况,设置在这里的饮料供应机的菜单中,不含咖啡因的饮料有很多。
对于认真地在苦恼如同孩童一般的他的样子感到吃惊,外科医生出言相助道。
「如果不好喝的话就从残饮丢弃口里丢掉,重新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