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一卷全

间里移动的,而如果在不知道会转移到军医院的哪里的话,转移到的场所里有可能会有墙壁或是检查器械。构成物质的分子们不可能于同一空间里双重存在。一个不好就会大爆炸。就算运气好——或者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运气好。总之就是不做做看就不会有进展的状况」

  「开,开什么玩笑!不要把我卷入这么恐怖的事情里去!」

  「所以说,没有把你卷进去啊。而因为被丢下而来质问的也是你哦」

  「赌博也该有个限度吧……!虽然是很厉害的乱来,但现在能够这样活着再见就比什么都好了」

  由于过度无谋的话而脸色发青的马尔切洛,对友人的平安无事是从心底感到了高兴。现在,如果这个优秀的天然呆的男人死掉的话很多地方都会出现故障。

  但是,对方辜负了交杂着计算和真心的祝福,说出了令马尔切洛心跳加速的话。

  「不,造成了相当麻烦的结果啊」

  「怎么……麻烦指什么?」

  随即,声音抖了起来。从与这个男人有了关联,宪兵科所属的职责就超出了范围,自己的人生也以惊人的速度变成了饱含起伏的东西。

  禁不住对长年担任这个男人的副官的莱拉?奇姆感到了同情和尊敬。她絶对是,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勇敢拥有强韧的精神的人。

  「内科病房大楼的墙壁上开了个大洞,走廊里也差一点就开洞。状况明了了的内科虽说尼萨里医生可以很好的处理,但其它的科室会叫着刚才的爆炸是什么而发生骚乱吧——」

  「给我等一下。你说爆炸,是什么?」

  「超能力的研究本身没有什么进展,理论上的不明部分也有一大堆,不知道是不是在空间移动的时候我的念动力会对前方障碍物的分子的结构在分解的方向上施加作用呢?在一瞬间将物质的分子分解的能量,让人想到了爆炸的冲击……没错吧?发生的冲击却没有在医院的建筑物上造成裂纹又是为什么呢?能量的性质和扩散的指向性也必须要考虑进去——」

  相对于中途开始陷入自己的世界白白浪费了好头脑的男子,重视现场和现实主义的宪兵队队长严肃的说道。

  「研究先放一边。由于是从屋顶进入医院的关系,没有见到你搞出来的那些洞,现在要怎么处理?」

  「已经联络了工兵科,会以安全方面不发生问题的程度进行修补。真正的修补不委托给民间的业者不行」

  「那笔钱,这个贫穷的基地里哪有。司令官阁下和医院长的全面战争要爆发了哪。哎呀哎呀……」

  「悔过书是免不了了,但这也是为了救治格拉迪威斯,莱拉的殴打也会稍稍放轻一点吧」

  「你这家伙。别管副官的拳头,还是担心下是不是会吃到上校手枪的子弹吧」

  再次确认了路下法多的行动的抑制力就是副官的拳头,马尔切洛用有些呆滞的脸色继续说道。

  「就是这位副官阁下。传话说直到下次见到自己时会让你戴上个什么环的说。亲眼目睹了空间移动的关系,监视者的暗示好像要发作了」

  「切。PC环视在哪里做好的啊?司令官阁下姑且不说,我可不想吃到莱拉的子弹」

  「喂。你说司令官阁下姑且不说是什么意思?」

  「因为,如果是血气上头的司令官阁下一、二发就会解气了吧,但莱拉的话絶对会一直射击直到弹夹空掉的。头脑毫无规则的射击要躲避很困难」

  马尔切洛单手盖住了脸。

  好怀念与这个男人认识之前的日常啊。

  「……呐,路西法多。虽然对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的自己的小鸡肚肠也感到自我厌恶,为什么要戴着这么装腔作势的太阳眼镜?」

  「恩?军医院的商店里没有遮目镜。在呼叫亚当曹长的时候,有拜托他在哪里买一下遮目镜和漱口药,结果说是家里有儿子的太阳眼镜可以借给我。因为说是十八岁了,是想打扮的帅气以吸引女孩子的年龄了不是吗。总之,不管是与工兵科的家伙们联络还是与医院关系者的谈话,如果露出素颜的话就不会有进展。再加上护士也好患者也好都拿着照相机聚在一起,在逃进这里的时候真的感到了安心。」

  「拥有常规外的容貌看起来真是辛苦啊。但是常规外的性格也给大家添了相当的麻烦所以还是忍耐吧。那么,要漱口药干什么?喉咙怎么了吗?」

  有着猎犬的特性的宪兵,只要是被他注意到的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漏过。

  「那个最差劲最恶劣的变态混蛋,把嘴当作后穴一样一直向里伸,漱口药要多少都是当然的。」

  「恩?刚才,你说了什么?」

  「干什么啊,这么吃惊的样子。就算是我这点程度的纤细也还是有的」

  「不,并不是在惊讶这个。你对这种……能察觉到扭曲性欲的感性,才是让人意外。本来还一直确信你在那方面是非常正常的」

  虽然很多人在白天与夜晚有截然不同的面目,但从一起去爱情旅馆时的反应来看,这个性格豁朗的男人就如同日间所见的般,是个略显淡泊同时带着厌烦的异性恋者。那种歪曲的性癖一点也没感觉到。

  他人见到后会迷恋的话也无法说的美貌的男人,像是呆掉一样苦笑着双手环胸。

  「我说啊。我从孩童时代起就遭受过多少次性暴力的威胁,你只是不知道所以才会产生这种想法」

  微微歪着头不小心被剪成长短不齐的黑发流淌下来,脖子瞬间暴露了出来。已经完全不见伤口的痕迹,只有衬衫的领口上残留的黑色斑点,作为了晰白的脖子曾被赤红鲜血染过的证明。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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