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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健身房的维持管理的民间公司的负责人也飞奔过来。接到通报的宪兵队封锁了现场,让事情发展成了真正的事件。
在发现了偷拍摄像机后,路西法多让位于更衣室中的人去进行通报,自己则麻利地洗澡换衣。现在看来这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是在任务期间的话,不管是浑身泥水还是汗水,他都完全不在意。但是不用当班的时候,他可不想一直穿着因为吸收了大量汗水而湿乎乎的运动服。
而且路西法多在格斗训练过程中一直都编起了头发,所以编辫子的部分也卷曲了起来。只有那部分形成波浪状的头发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情景。
私家侦探瓦鲁多的推理还在继续。
「就算抓住了犯人,也无法从根本解决问题啊。我想今后也会频繁发生同样的事件。」
「哦。既然如此,大家都小心一些不就好了吗?」
「不,我觉得解决办法不在于此!你应该在《紫色天堂》上发表裸体写真!」
「你说什么?」
让理论进行了大飞跃的外行人侦探,挺起胸膛继续劝说对方道:
「人类都会有就是因为被遮住,所以才格外想看的心理。只要给那些家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应该就可以满足的。」
「……哦,小瓦的理论就是,因为遮住了才想看,所以只要让她们看到就能解决问题吗?既然如此,我们下次试验一下这个理论是否正确吧。我想如果在士官食堂把你剥光的话,紫色天堂的女人们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咦?啊,不,那个……我只是假设啦!单纯的假设!再说了,据说最近因为那些想要看到你的报道和偷拍写真的男人们,紫色天堂的销量也有所上升。如果是让女性们开心也就罢了,没有必要去让那些肌肉隆隆的臭男人也从中获得享受吧?」
因为架空的设想招惹了朋友的不快,瓦鲁多焦急之下吐出了多余的台词。
由于听到了更加让人讨厌的内容,路西法多暂时陷入了沉默中。
不久之后,他用温柔的声音进行了报复。
「你的推理是建立在猎物只有我一个人的设想上。但是,对方是以所有利用健身房的人为猎物的设想,也并不是不能成立吧?」
「你的意思是?」
「比如说,犯人是想要看到赤裸裸的臭男人的洗澡镜头,享受秘密的愉快时间的真正的同志?」
瓦鲁多*;休密特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不要——!!」
「对方不可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去健身房,而且是用那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方法进行偷拍,如果认为是无差别的话——」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这不是要害我今后都不能去健身房了吗?」
异性爱的男人们,几乎都毫无例外地讨厌男性同性爱者。
在军队这样众多的同性在狭窄范围内进行集团生活的环境中,如果被人发现性癖是针对同性的话,很容易就会遭受阴险的欺负。有的时候甚至会发展到杀人事件的程度。
银河联邦坚决抵制与排除对于女性、少数民族以及少数派的歧视,如果因此而出现纠纷的话,肇事者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瓦鲁多的脑袋也可以理解这些,而且假如确定对方不会把自己当成恋爱对象的话,他也可以和同性爱者成为朋友。
但是,他还是无法克服突然间产生的生理性厌恶。
因为自己作为雄性的自我有可能面对崩溃的危机。所以对于有可能造成这种危机的对象,反射性进人防御状态是无法抗拒的接近本能的行为。这就是那些异性爱男人们的主张。
路西法多没有朋友那么激烈的抗拒感。
他只是会在尊重认真进行告白的对方的同时,冷静而且诚实地作出拒绝。就算他身边的人表白了自己是同性爱者,在他心目中,那也不过是和喜欢小猫还是喜欢小狗是同一程度的东西。
他只会对无视自己的意志强迫自己发生关系的家伙产生反感。这无关于性别。只是因为男性容易诉诸于武力,所以他更加无法容忍男性而已。
特别是那些存在过度相信力量倾向的肌肉男,因为至今为止已经体验过不止一次不愉快的行为(虽然都以未遂结束),所以他难免会采取严厉的态度。
好像瓦鲁多这样光是想象到肌肉男同性恋就浑身汗毛倒竖的男人,和虽然警戒却能维持平静态度的路西法多。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也许就是在自身贞操受到威胁的时候,是否有自信能够保护自己的身体吧?
就算没有臂力,也能够用优秀的交流能力进行补充。这样不也不错吗?这是一向被人说成是对瓦鲁多太过娇惯的路西法多所打的圆场。不过,也正是他为友人贴上了名为无法进行公主抱的无能者的标签。
和瓦鲁多一起并称基地两大花花公广的宪兵队队长马尔切洛.阿历沃尼大尉曾经傲慢地放话说,我的手臂是为了抱女人而存在的,因此而逃脱了无能者的称号。
就算是从表面对应方式来看,也可以清楚地证明比起瓦鲁多来,马尔切洛要更加男性化而且韧性十足。
但是,路西法多在听到这个回答后,立刻就作出了「那么,小马马是受了」的结论。结果让马尔切洛气得发疯,怒吼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就如同表面一样,这个名为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的男人是标准的麻烦制造者,拥有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也能引发骚动,招来灾厄的特异体质。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