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多。
「因为强烈到那种程度的话,我无法再认为那是他个人的素质。所以我想要调查一下他的种族。这有什么不对吗?」
从护目镜的内侧冷静观察着众人的样子,黑发的大尉没有回答多米尼克的问题,而是唐突地开始述说和现在的话题无关的东西。
「因为目前和这次的作战没有直接关系,所以我没有在会议上提出这个名字,但是血腥蕾斯曾经对我说,我的仇人也在这个行星上,并且成为了伊维尔的一员。赛伊多*哈达姆*安里*阿鲁贾哈鲁。因为他曾经在学都作为教授执掌教鞭,所以被通称为阿鲁贾哈鲁教授。这个专攻遗传细胞学的男人的研究主题就是,超人。他在学都曾经进行违法的遗传细胞操作,对名人的孩子进行研究。不久之后他转到不老不死的研究上,接下来又开始着手超能力的研究。——在士官时代,我曾经落入那家伙的手里,被他进行了各种人体试验。」
「人体试验……!那么,那就是你说过的想要亲手撕成碎片的家伙吗?」
对于违法行为比常人要敏感一倍的优秀的宪兵队长立刻做出了反应。
比起美貌的外科主任的话题来,这个明显更合他的胃口。虽然路西法多没有说具体被他做了什么,但是从他要把对方撕成碎片的宣言来看,毫无疑问MJ是被做了不好在女性们面前说出口的事情。
亏你还能活着回来啊。原本马尔切洛打算这么对他表示安慰,但是马上又想起了他马上就能用治愈能力治好一只眼睛的事情。
按说他当时应该也拥有这个能力吧?假如进行人体试验的一方,是利用他的那个能力而进行试验的话——
马尔切洛把小时候看过的英雄故事中的插图,和眼前的宇宙军英雄重叠到一起,瞬间满脸苍白。
因为将被神明独占的火种给与了人类,所以被锁链捆在岩石山的山顶,每天都要被猛禽啄食内脏的神话时代的英雄。因为肉体很快就会再生,所以他每天都要重复体验活生生被猛禽啄走内脏的痛苦。而且在锁链被解开之前,这份痛苦将永远地延续下去。
假如哭着央求对方一口气杀了自己都无法实现的话,那么干脆选择疯狂还要更加轻松吧?
因为被注射药物,所以连发狂这个逃避方式都被否定。从这种凄惨状况下生还的男人,并不是因为那份美丽而遭到囚禁,但同样是因为被他人擅自视为高价的东西而遭到狙击。
「D。阿拉姆特医生也好,我也好,都和拉修卡纳古一样只是生活、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已。对于拉修卡纳古而言,皮毛只是它们天生的身体一部分,但是人类却为它们的皮毛制定了高价,为此而杀死它们。就如同人类秘密狩猎拉修卡纳古一样,你的好奇心也有可能让医生面对被狩猎的行为。」
「等一下。虽然我承认我对阿拉姆特医生抱有花痴意味的好奇心,但是试图理解、学习其他种族的行为按说是应该受到鼓励才对吧?为什么我要因此受到责怪?你居然把我和那个进行人体试验的疯狂科学家相提并论吧?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心情受到损害的多米尼克*班卡皱着眉头发出抗议。
但是,路西法多淡淡地指摘了她的错误。
「美丽而且有益,但是数目却稀少。所以要找出幸存者来聚集到一个地方让他们增加数量,否则就是世界的损失。——相信很轻易就可以形成这样的发展。就如同拉斐人一样。他们就如同成功地完成了人工饲养,繁殖到可以出口程度的莱桑多一样。虽然没有皮毛的他们不会因为大衣而被杀,但是却被人视为拥有高度利用价值的存在,不得不在母行星外工作。……这么说的话,尼科拉伦因为特别优秀,所以该算是紫色种的莱桑多吧?不过听到这种话,他本人想必不会觉得高兴。」
最后的部分已经变成喃喃自语的苦笑。
莱拉代替陷入思考的多米尼克进行抗议。
「路西法,拜托你不要进行这么不愉快的解释。班卡少校不会对人类采取这种思考方式的。」
「我可以打赌医生不会喜欢有人追查他的身世。否则的话,以他那么引人注目的样子,情报应该更加公开才对。在基地工作了40年都没有出现什么流言,可见他是不希望别人触及这个部分吧?」
「我无法认同!最初对少校口吐不可原谅的暴言的人是医生才对吧?少校明明对这样的医生抱有好意,你却要把她的这份举动都歪曲成恶意!」
看着猛地站立起来的副官,和现在成为话题的医生多少存在亲密交流的男人说道:
「……莱拉。你认为那个是暴言吗?我也觉得是相当危险的发言。不过啊,暂且先不论医生是否说了暴言。我们可以反过来思考一下。那位阿拉姆特医生有没有自信在10年之内都让年轻、美丽、强大,而且拥有不计其数的才能的女子成为自己的俘虏呢?」
莱拉无话可说。
马尔切洛因为友人漂亮的反击而暗自咋舌。因为想要尽快让他摆脱和女性们的纠缠,所以他尝试了援助。
「应该很轻松吧?只要他有那个意思,就算让人一辈子都成为他的俘虏也未必是什么难事。假如那个医生是女性的话,就算是我也绝对会神魂颠倒的。或者说,就算对方是男性,只要他认真起来的话,多半也会很轻松就能让对方说出你就算不是女人也没有关系之类的台词。」
「啊哈哈……可不是嘛。」
假如萨兰丁听到这番对话的话,说不定会一匕首扎进悠闲地笑着表示同意的迟钝男子的后背。
虽然失败色彩浓厚,莱拉还是试图继续抗议。不过多米尼克阻止了她。
「没关系,谢谢你。——假如我有自信能迷住路西法多10年的话,也许就不会受伤了吧?不过从年龄上来说毕竟还是太勉强。但是如同路西法多所说的那样,那个只是医生的个人见解,我没有义务为此屈服。」
「就是那样!医生的语言没有任何强制力,没有女人会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