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来看待。
“我会向你证明充当盾牌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看到这些而认可后,就请你奉陪我的行动。”
萨兰丁说完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术刀深深地扎进了自己左手的手背。
不擅长应付暴力的内科医生无声地冻结在了原地。
他举起被手术刀刺穿的左手,让对方确认手掌手心都被彻底扎透后,若无其事地拔下了手术刀。
虽然从伤口中微微地溢出了红色的液体,但是却不是那种正常来说应该汹涌喷出的势头,而且就连那细细的一道也在中途就停止了。
等萨兰丁用手帕擦拭了一下之后,就连那个痕迹都已经消失了。
面对接下来用手帕擦拭手术刀上的些许血液的外科医生,卡加轻轻地鼓掌。
“不愧是传说中的『魔术师阿拉姆特』。你用的是什么手法?我完全看不出来。”
“……居然这么理解吗?我可并不是很想一而再地疼痛啊——如果我把手指切断后再接到一起的话,你是不是就能相信了?”
“别闹了!难道说你真的主张自己就算受伤也立刻就能愈合吗?会玩这种把戏的,有那个非常识性的结晶体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一个人就足够了的说!!”
“这不是把戏。速度惊人的肉体再生能力,是我们种族的特征。我也曾经被轻机枪击中过,但是只是因为冲击而摔倒,立刻就能爬起来进行反击。所以就算被手枪打中一两枪的话,顶多也只会因为衣服上开了洞而头疼吧。我所说的可以毫无问题地充当盾牌并不是夸张,现在你是否明白了?”
“轻机枪……”
光是想到会是什么样的惨状,内科医生已经脸色发白地呻吟了出来。
看到他的表情,萨兰丁判断出自己不用再切断手指了。于是把手术刀收回了平时的隐藏场所,进行补充说明。
“如果是切断的话伤口会一面再生一面结合,所以要多花一些时间。不过如果是被锐利的利刃切断的话,立刻就可以连接上。就算位置和方向上出了点错误,肉体也会自动进行修正。所以为了赶速度而随便按回去也没有问题。虽然如果方向完全弄反的话,身体会变得比较麻烦。”
“请不要说的好像不关己事一样!至今为止你不是都隐瞒了这个体质吗?为什么突然又要挑明了?你没有考虑过我揭露你的身体秘密,或是把你当成研究材料的可能性吗?”
萨兰丁喝了一口已经变温了的红茶,将茶杯放回盘子,面对表情认真地进行询问的对手露出了微笑。
“你不会进行揭露吧?就如同你直到最近才告诉我你是精神感应者一样,我没有和你说起体质的话题,也只是因为在我们的交往中不需要说到这个。再说了,为了治疗而切割他人身体的外科医生,却能靠自己的力量简单治愈自己的身体,这个也该说比较讽刺吧……总之不是什么会让人产生好感的话题。”
“是啊。几乎接近于黑色幽默了。虽然我能明白你可以治好伤口,但是疾病呢?”
“我曾经有过因为感冒而发烧,以及由于过劳而脑贫血的经历,所以并不是无敌。只不过从体质上来说似乎对病原体具有相当的抵抗力,而且因为种族不同,也不会染上地球人的传染性疾病。顺便说一句,麻醉对我无效。”
“但是,那个……啊,不对。因为会治好所以没有必要吗……”
卡加假设着需要麻醉的各种各样的状况,但是很快又因为这些和可以瞬间再生的特异肉体之间的矛盾而混乱了起来。
而早就明白了这份矛盾的当事人本人,用明快的口气告诉了他近乎答案的东西。
“既然麻醉不会见效,也就是说对于我们的种族来说,没有什么是精神上无法忍受的痛苦吧?我遭遇过不止一次如果换成地球人的话绝对会当场死亡或是休克死亡的经历,但是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和精神创伤,到现在也还活得这么精神百倍。——这样你应该可以认可了吧?”
“啊。既然你都向我挑明了有可能让自己面对危险的秘密,那么再装出不关己事的话,我的良心上也过意不去。你要杀到大尉那里的时候我可以奉陪。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同行?我不光是绊脚石,而且也会碍事吧?”
白氏在不情不愿地同意之后,提出了其它的疑点。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不过在关系到路西法多的问题上,他认为自己和萨兰丁应该是属于所谓的情敌关系。
原本认为那是个不管怎么追求也等于对牛弹琴的迟钝男人,可是结果他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已婚女性大玩不伦之恋。虽然这个男人变成了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的存在,可是不管他最终选择了谁——萨兰丁也不可能和他人分享路西法多吧?
与萨兰丁相反,胆怯的自己因为害怕受伤,所以别说是打倒其它情敌促成恋爱了,他甚至于害怕让对方领悟到自己的感情。
所以这个男人的无可救药的迟钝既让他庆幸,也让他憎恨。
“大尉好像非常中意你哦。虽然不知道他那么粗的神经哪里需要抚慰了,但是据说小巧可爱的东西可以让他得到心灵安慰。”
“那小子居然敢这么胡说八道吗!?我比他年长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太无礼了!!那个男人不管怎么抗议都不会改变的态度绝对是太过分了!”
“既然是要在这么紧迫的时候杀过去,总要带点相应的礼物才行嘛。”
“礼物?你到底打算带什……我吗?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把我当成带给那混蛋的礼物?萨兰!”
无视被当成痊愈性工具的友人的愤怒吼叫,萨兰丁一脸满足地点点头。
“这样对谁都没有坏处,我认为实在是再好不过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