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这个痛苦并不是自己的东西。同时,他也明白了他人的痛苦会如此明确地传达给自己的理由。
卡加两手抱头怒吼起来:
“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就算你再怎麽疼,也不能用精神传感能力把自己的痛苦分到别人身上啊!”
“精神传感?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检查也是……”
“能这麽直接地把痛苦传达过来,除了精神传感能力也没有别的了。我这边已经遮断了传感,是你自己不经允许就硬打开的!”
交替地看这因为痛苦表情而扭曲着脸诉说着的卡加,还有露出明显处於困惑与痛苦之间表情的路西法多,萨兰丁对自己的无计可施而感到抱歉。
“啊……莫非大尉的PC环会响起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这种事情现在无论怎麽也好啦,快点别再把感应传过来了!”
只有着接收这种弱精神感应能力的卡加,看着平然的萨兰丁愤愤地怒吼叫着。
看起来只能是属於路西法多的这种精神传感,只对有着同样能力的人有着强烈的指向性。
既然能力强大到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麽为什麽没有再ESP检查的时候查出来呢?
“XXX!我都没法正竞相东西了……拜托,医生。给我强力的止痛剂。不管有什麽副作用也没关系,要一下见效效力又强的……”
“我要出去先打一针。”
对发生源进行自我控制感到绝望的卡加迅速地走向病房门口。
“啊,好狡猾。这是医生滥用特权……”
“我是被害者啊,笨蛋!我会给你也拿点来,你就感谢我吧!”
内科主任医师以伟大的口气叫着,愤然地出了病房。
被丢下的路西法多下了床,把被撞到昏倒的副官的身体代替自己放在了床上。
萨兰丁帮助他脱下了她的靴子,用一贯的刻薄的口气对男人说着:
“做过精密检查,结果哪裏也没有发现异常。我们判断这个头疼可能是心因性的,但如果这与你突然使用的精神传感能力有关系的话,那就不是这个医院能处理的了。虽然我没有调查过,不能做出正确结论,但我想精神科的医生裏没有专攻超心理学的。”
“……谢谢你告诉我如此灰暗的消息,医生。”
“如果止痛药无效的话,那麽我们可以打针封闭神经。看起来你睡眠的时候并没有痛苦,也可以开给你安眠药。只要能做的,我们都会帮你做,你可别这麽悲观。示弱这种事情可一点也不像你会做的。”
外科主任医师很难得地真心鼓励起了患者。
路西法多把脱下的副官的靴子房子病床下面,像交换一样,把放在那裏的自己的鞋子拿出来穿上。
萨兰丁急忙收拾起手枪残骸,放进牀头柜的抽屉裏,想找个机会再拿出去处理掉。
他可不想犯下让别人看到这个切断面,然後置疑到底是什麽切断了手枪的愚蠢错误。
然後他把陪护人用的椅子移动到病房裏。
“坐下吧。虽然也许走动一下能让你好过一点,但深夜裏脚步声太响了,我不能许可。”
“……疼,虽然比在第二管制室裏的时候好了不少……还是让莱拉打爆了我的头会比较轻松吧……”
“别说这种傻话。现在这个病栋裏住了一个患了巴米利欧星球风土病奥古尼病的孩子。他感染了能够在短时间内破坏脑细胞的病毒,是用空路运送过来的。几个小时的紧急手术虽然救了他的命,可是他失去了生存的大部分必要机能,这一生都只能靠埋在脑裏的小型电脑才能活下去了。与这个孩子相比,心因性的病痛总是能够克服的。卡加马上就拿止痛药来了,请你再稍稍忍耐一下吧。”
萨兰丁用稍显严厉的口气安慰了不谨慎地哭泣着的患者。
不只是一直把手按在头上诉说着的黑发的大尉,就是看到苍白着脸从病房裏逃出去的卡加,也会知道那是以通常的忍耐力无法对抗的剧烈痛苦。
可是,如果要一一同情患者的痛苦的话,医生也就没有时间做医生了。
“病房裏如果发生杀人事件可就麻烦了。首先,我可不认为你的副官恢复正常的后,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光荣。”
“嗯……”
路西法多也很同意这个指摘。
“而且我有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平时关系明明那麽好的,为什麽只是摘下臂环就会突然大变成杀人与被杀的关系呢?副官大人会接下这个恐怖的工作,也真了不起啊。”
“……最大的抑制力量不是来自臂环,而是“监视者”来啦。如果不像和莱拉拼命的话,就不要拿下臂环……疼疼疼疼……”
靠坐在椅子上的路西法多把脸埋在双手中,就像说着与自己没关系的闲话一样轻飘飘地说着。
萨兰丁因为嫌恶感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这不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人质了嘛。多麽卑劣而下流的思考啊。”
“想出这个方法的就是我的老爸哟~不觉得他很好地把握了我的性格吗?”
这样说着的男人的声音裏带着笑意,但医生越发陷入了理解不能的状态。
这是在所有相关人士都认同的情况下采取的手段吗?只有采取这种手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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