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绝对不像被称为在病房裏大搞色事的无耻大夫……对了,既然是心因性的头疼的话,沉迷在色事裏说不定就会好了。那我现在就使用‘媚香’看看吧。”
路西法多的体重消失了。
现在他已经身在离病床最远的房间一角,快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使用了空间移动的地步。陶开的他像闹彆扭的小孩子一样,抱着头蜷缩成一团。
“……好疼疼疼。”
“什麽嘛,这麽露骨的厌恶。最先要把我当作安慰品的,不就是你吗。”
总算被从病床上解放出来的萨兰丁,交抱着双手瞪着那个任性的男人看。
自然,由半分是开玩笑的,但对手露出这麽露骨的拒绝态度,不由得就产生了被侮辱的感觉。蓬莱人的自尊心真是复杂而纤细的啊。
远处传来了微微地脚步声,想着路西法多望眼欲穿的“驯兔子的”卡加·尼萨裏终于是回来了,他打开了门。
可是走进来的,却是手拿着PC环的拉菲人将校。
自然,他看到蹲伏在奇怪地方的熟人时吃了一惊。
“路西?怎麽了,你为什麽会在这个地方?”
“……发生了很多特殊的事情……”
“抱歉我来晚了。麻烦的手续和向相关人士的说明比我预想的还要花时间。”
“求你了……对这个可恶的臭头疼做点什麽吧。”
尼科拉伦·马贝裏克回过头去看着萨兰丁。
明白这是在要求自己作说明,医生便简洁的把从检查结果看来是心因性的头疼,可能是本人认为应该是没有的精神传感能力触动了PC环,因精神传感而头痛的内科主任以止痛为藉口逃了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谢您。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利用我的能力是最好的做法了——路西,你能不能不遮蔽解开一下呢。”
“那是什麽?”
“嗯,怎麽说呢。不要让疼痛这种强烈的感情占满你的思考,希望你尽量考虑些别的事情,放松一下。”
“不可能。”
“不要马上就说得这麽肯定啦。多少努力一下看看好不好?”
向着温柔地安慰并鼓励着自己的金发男子,路西法多抱着头咬紧了牙关。
“可是疼就是疼啊。你也是精神传感能力者,应该知道我疼到什麽程度吧?”
“真抱歉我不知道。因为在宇宙港的时候受过教训,这次我从一开始就做了完全的遮断哟。”
“好过分,只顾自己。你太狡猾了~”
以小孩子耍脾气一样的口吻说话的路西法多,柔和的尼科拉伦,听着这两人的来言去语,萨兰丁拼命地忍住了笑意。
“所以说啊,我是要消除你的疼痛,就聼我说话好不好?来,站起来。拿着这个PC环。不对不对,现在还不能往手腕上套——话说回来,那个可爱的路西小鬼头长成这麽大的人了呢。这样肯定比你的父亲个子更高了吧。”
“恶,我一点也不高兴。”
“从刚才起就一直说些不可爱的话的,就是这张嘴吗?”
“唔——!”
PC环从震惊的路西法多的手中掉到了地板上,直滚到了萨兰丁的脚边。
这个为了分散对疼痛的注意力而跑来强吻自己的无理男人,如今得到了相同的报应,萨兰丁看的呆掉。
即使知道这是为了让思考从痛苦中暂时逃脱而使用的一种休克方法,萨兰丁却没有“看你遭报应”的爽快感觉,反而为此而感到愤怒。想到自己的嫉妒居然如此深重,不由黯然。
索兴超能力者拉菲人的治疗并不很长,两个人很快就分开了。
“噢,头疼治好了!谢谢你,尼可!我感谢你一辈子!”
路西法多发出欢呼声,用力得紧紧抱住了比自己纤细的男人的身体。
“没关系啦。你的母亲对我有救命之恩,那可是这种程度的事情完全无法偿还的呢。”
“弗莉达?”
“那是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了。是在一个潜入任务裏发生的。当时我在从别的渠道裏潜入的她的掩护下才活了下来。而她却因为护着我而被敌人击中了,整个左臂被激光枪烧坏……本来是当时死亡都不是不可能的重伤,她却避过了追击逃了出去,带着我回到了母舰上。”
“那还真是了不起呢。啊,我不是说弗莉达,是说我老爸。他居然会让做了这种事情的部下平安无事递过去吗?”
接受了上司的儿子尖锐的指摘,尼科拉伦暂时沉默了一会,而後以阴暗无力的声音笑了一笑:
“……哈哈哈。当然是被左迁了。只要想起来就会的忧郁症地对待,我也遭到了山一样多的一堆。”
“好可怜啊,尼科。可是我老爸他不是那种对谁都平等对待的人,你还是放弃吧。”
路西法多又一次抱紧了拉菲人的身体,从心底安慰着他。
他那种与对待其他人时明显不同的态度,还与频繁过剩的肌肤接触,都让萨兰丁向当地看不顺眼。
“嗯。被背负着一生下来就注定是02的儿子这种巨大不幸的你安慰,真是会鼓起别人活下去的希望啊……02到底在想什麽!居然连儿子强大的精神感应能力都封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