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只是为了投注危险药物而偷偷潜入的医生,被感觉到他侵入的军官当成现行犯抓住的场面吧?虽然目的似乎弄错了,但是还是可以说明他非常了解这两个人吧?
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过来的萨兰丁,叹了一口气抱起了手臂。
就算你露出这种表情我也不会同情你的,卡加。我原本是去找你询问路西法多大尉病情的,结果值班的护士居然说你去大尉的病房了。我就知道你又动什么无聊的念头,结果赶过来一看就这个样子。以前你不是对我说过,不会对大尉下手的吗?
考虑到维持这个样子的话,更本无法好好回答医生的问题,路西法多松开了剥夺卡加自由的手,也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爬起来的白氏虽然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却突然站起来冲向房门,试图逃离房间。
但是,他还没有完全离开房间,上半身就已经被来自背后的黑发所卷住了。
哇啊!
那个佛拥有自己意志和生命般蠕动着的黑发,对于曾经窥探过路西法多脑海的卡加来说,就是恐怖的象征。
他那发出了虚弱抽搐般悲鸣的小小身躯,被通过那些触手的而发出的念动力拽了回来。
被抱到穿这绿色军服的宽阔胸膛后,从背后伸出来的修长手臂绕住了他的身体。
医生,你还没有向我保证
路西法多弯下修长的身体,将下巴放在卡加的肩上,用低沉的声音诉说着。
那个温柔的口气,却在威胁着他只能做出一个选择。
身体违背了卡加的意志,擅自颤抖了起来。
即使很清楚除非屈服于鲁西法多的要求,否则不可能逃脱这份恐惧,但是卡加还是不容许自己任凭对方左右。
白氏一边好像担惊受怕的小动物一样蜷缩着身体颤抖不已,一边坚定的闭着嘴巴不肯开口。冷眼打量了一眼的路西法多,浮现出了恶意的微笑。
他的一缕头发,再次在空中飘了起来,伸向卡加所穿的白袍的左边口袋。
在这个佩戴着军医院相关人员ID的口袋中,放着两只颜色不同的笔。拔出其中一根后,路西法多用头发缠住了笔的几个部分。
明明没有施加力量的举动,军医院所配备的文具,却突然化为碎片落在了地上。
穿这白袍的身体,在男人怀抱中剧烈抖动起来。
对于我来说,人类的肉体也是物品。只要不弄下脑袋的话,对于深层心理负荷的暗示就不会发动。这种程度的事情,就算是两手都带着PC环是小菜一碟。我说阿,医生,你认为人类要失去全身血液的百分之几才会死啊?
不光是卡加,就算是不清楚至今为止的情况,只是哑然的眺望着眼前的光景的萨兰丁都无意识感到了恐惧。
很明显路西法多是在进行威胁,如果不按我说的做就杀了你。
明明是被逼的威胁,为什么就听起来有几分枕边私语的味道。只是因为那听起来十分舒服的,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的关系吗?
或者说
萨兰丁把自己突然拐进了奇妙的方向的思维拉了回来。
用一只手拖住了保持沉默的少年的下颚,强迫他抬起了头。
说吧,只要你保证,我立刻解放你。
傲慢的进行命令的男人的面孔,就算是用恭维也很难形容为善良,但却感性到让人不知道眼睛望哪里放。
卡加大大的橙色眼睛中,涌出了不甘心的泪水。
我我保证
他终于张开了颤抖的嘴唇,用强忍着干涩的呜咽的声音,说了短短的这么一句。
乖孩子。
对于已经将近一百五十岁的军医若无其事的吐出暴言后,路西法多将脸庞贴近卡加,用舌尖舔下了他溢出的泪水。
卡加长大了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因为惊愕,在说话之前已经耳朵通红。
当男人依约松开手臂后,卡加立刻跑了出去,这次以为没有黑发的追击,他一直跑到了门口。
在和一只手捂着嘴巴的萨兰丁擦肩而过的瞬间,橙色和颜色的眼睛交织在一起,碰出了出乎意料的强大火花。
内科主任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由于被看到泪水的屈辱而册过脸,迅速从这个房间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