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巨大到了已经和他长时间打交道,身为监视者的莱拉都瞬间感觉到恐怖的力量。
如果被很多人知道他可以瞬间移动的话,只会带来不好的结果吧?
在AFS受损之前,他空手卸掉了因为扭曲而无法打开的装甲板,为此路西法多曾叮嘱看到了整体过程的炮击手不要乱说。因此即使造成一定的流言,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半信半疑。
因此这次的事情,表面上莱拉也只是说,他们在察觉到危险要离开大厅的时候,被爆炸波动给吹飞了出去,路西法多为了保护副官结果全身被撞到。
身经百战的人果然不一样啊,我们的基地因为一发生爆炸就已经闹翻天了。原先觉得和平的生活太无聊,真的失去后才知道多么可贵。
什么事情都是如此啦。
从明天起就会增强宇宙港的警备,在你身体恢复之前就好好住院吧,我还有别的约定,就先告辞了。
最后我还是没能回去,真是抱歉阿。
当爱笑而又多话的罗莉莎多大尉出去之后,病房突然安静了下来。
瓦鲁多战战兢兢的道歉。
对不起我说漏嘴了,这一类的事情,好像还是莱拉中尉比较有经验。
多亏了你谎言听起来才比较有真实感阿。
是啊,就连我自己,如果不是在监控屏幕上看到你们面对炸弹狂的样子,也绝对不会相信有什么空间移动的超能力啊。
我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相信呢。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的肇事者本人别扭的说道。
他伸手来招呼来谈兵和谢罪的朋友坐下。
在那女人看着我打搅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伙搞不好要自爆,以那种距离的话,绝对是当场死亡。阿穆纳也是看准这一点才自爆的吧。大概是真心感到了生命的危险,我才使用出了空间移动这种超水准技巧吧。
不过说到底,也是在被当场炸死,或者是被PC环害死之间的终极选择吧?一定很为难吧?如果我听了你的忠告,你就不用住院了,真的很抱歉。
我都说不用介意了,下次请我喝一杯好了,这样就算扯平了。
路西法多苦笑着露出安慰的笑容。
仿佛觉得不可思议似的这了几下眼睛,瓦鲁多嘴角也扩展开了明朗的笑容。
就算是这样好了。
每次看到男人们酝酿出亲密的空气,用他人无法明白的什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氛围交流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要在周围拉响警报,警告大家同性恋基因正在运转的冲动。
完全不知副官的辛苦,暂时制造出只属于男人的世界的路西法多,把话题重新转回了爆炸事件上面。
从那些家伙的惯用手法来看,那个女的如果没有遇到我的话,应该就会在你所在的地方自爆吧?事发突然,我情急之下能保护的,就只有身边的莱拉了。虽然你死去的部下们很可怜,但是既然逮捕时保留了那家伙的意识,这对于军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虽然我不知道当时有几个将校在监控室,但是培育出一个将校的成本,可远远不是十个八个普通士兵能相比的。
成本?
因为对方使用的过于冷淡的用词而轻轻皱起眉头,瓦鲁多反问了一句。
为了让已经展现出了非人类部分的上司不再怎增添问题发言,莱拉慌忙扯出了其他话题。
路西法多,那个阿穆纳对你叫着的撒旦这个单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恶魔,那是地球的众多宗教之一种使用的单词。我忘了失谁教我的了。
恶魔?那个爆炸狂还敢叫你恶魔?究竟谁才是恶魔阿?
面对愤慨无比的瓦鲁多,路西法多轻松的作出了肯定。
讲那个宗教的主要成员和信徒全部杀死的我对他们来说,就毫无疑问的是恶魔了吧?其实我也没放在心上。由不是只有那个女人才这样,经常有人这样说我。
杀光?
没错,我的原则是对敌人就要赶尽杀绝。就算是女人和孩子也不放过。
莱拉无法忍受接二连三的浪费他努力打圆场的上司,一把纠住了路西法多的领口。
你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不懂适可而止的话你永远也交不上朋友的!就算你知道自己没有人性,至少也请你有点自觉,说话的时候谦虚一点!
啊,既然对半死的重伤员这么粗暴
我到真想干脆让你体验一下濒死的滋味,那样的话,说不定你也能改正一下自己的世界观。
居然不希望寄托在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
你自己还好意思说!
原本因为朋友的回答而感到困惑的瓦鲁多,目睹这一番忠实的反映出莱拉目前曰常的辛苦的交谈后,盛大的爆笑出来。
副官,我刚才应该说过吧。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温柔一点,虽然他那种普通人无法公开宣称的原则,确实让我动摇了那么一下。
话虽如此,可就算是称非军队成员的妇女和孩子,只要拿起枪的话,也可以简单的射杀我们,比如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是四岁。
这哪里是好例子阿!
我都说是好例子啦。例子的比重比较的而已。
在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