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战斗球,应该就是把篮球和橄榄球以及格斗技掺和到一起的游戏。
对于没有拿着球的选手,完全可以使用战斗技巧。在敌我双方纠缠的期间,运球行动的拿球者只要将球投进篮筐,就能得一分。在攻击和防御瞬间转移时的判断力和敏捷性,在失去战斗能力为止都不屈不挠追逐着目标的战斗心,无论哪一样对于士兵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这个游戏的发明者原本的目的,一定是想要通过游戏培养这些吧?
但是,像这次一样集中攻击一个人的话,就变成了假借游戏名义的私刑。
但是,他们想要教训一下碍眼的新人的计划,却彻底地受到了颠覆。
首先是,谁都没办法阻止路西法多的行动。
反而是身高两米以上的巨大身体,不断飞上天空,然后重重摔在球场上。
英俊的花花公子一边在意着莱拉和副司令官他们的视线,一边更进一步压低了声音。
别这样呀,梅莉。这不是应该在这种地方说的话吧?
那你要让我在哪里说?我先声明,你的脸孔之类的玩艺,只要有可能我就不想看到。
我正相反,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想见到你呢。即使一而再再而三被你那残酷的语言撕裂心灵。你那和相见的时候相比没有任何改变的美丽,让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觉得,它拥有可以让我忍耐这份痛苦的价值。
对于男人听起来似乎相当认真的语言,梅莉莎微微一笑。
立刻给我闭上你那张肮脏轻薄的嘴巴!否则的话,我会把我手头拥有的你的所有丢脸照片全都卖给《紫色天堂》!
瓦鲁多因为前妻的威胁而惨叫了出来。
只、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饶了我吧!求你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一生的请求,请你爱我吧。一生的请求,请和我结婚。一生的请求,帮我熨一下衣服。一生的请求,不要在汉堡中加泡菜你的所谓的一生的请求,现在已经连一张餐巾纸的份量都没有了。
双手插在纤细的腰肢上,好像在感叹对方的可悲一样,梅莉莎用冷笑回复了前夫的哀求。
不小心全都听见了的副司令官,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五十多岁的安里拉克罗性格温和,是众所周知的爱妻家。
对、对不起。有点感同身受呢。哎呀,耳朵好疼,我会反省的,嗯。
你们两位都请安静点。要吵架就去别的地方吵。难得有这么幽默的比赛,不要错过了精彩的镜头。
站在莱拉身边的萨兰丁阿拉姆特,将已经走投无路的瓦鲁多救出了敌营,为这场和冷酷无比的敌军展开的绝望战斗画上了休止符。
虽然瓦鲁多最怕这位冷酷疯狂的变态医生,这时候也不能不礼貌地道谢。
是、是的,长官。谢谢。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得了八分了!!
啊?还有两分了。太快了吧,我才刚刚到而已。
离婚的夫妇就好像刚才的险恶气氛完全不存在一样,肩并肩站在一起发出了很难说是高雅的起哄声。
而莱拉已经失去了观战的闲情。
她不能控制地意识着身边那位位于歪歪脑袋就会碰到的近距离的医生。
虽然没有第一印像中所感觉到的激烈的抗拒,但是只要想到他在身边,就不由自主会感觉恐惧。为了控制住下意识想要离他远一些的腿,需要付出相当强的意志。
其实萨兰丁并没有给于周围人心理性的压迫,会让人感觉到物理性的危险。
那是某种从根源上,从本能所产生的原始恐怖。那是对于异质却又绝对的存在的畏惧。
最初路西法多对她莫名其妙的感觉进行过说明。
地球人在种族的记忆中,就抱有对于蓬莱人的恐惧。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莱拉战战兢兢抬起视线,抬头看着那个号称是灭绝种族的男人的雪白侧脸。
不只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有着类似珍珠光泽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作为装饰品的珍珠,和贵金属的硬质光泽不一样,是可以让人感觉到人体肌肤温暖,让人产生想要碰触心情的素材。
拥有透明感的青绿色头发,让人联想到湖水和海水的颜色。好像会被吸入一样的色彩美丽的湖面。但实际上进入水中的话,多半反而会溺死吧。死亡的恐怖,和美丽的诱惑同时存在。
此外,那张和路西法多并列也毫不逊色的端正脸孔,存在着拒绝他人甜美期待的冰冷气质。
一边诱惑,一边拒绝,可以说是让超越这些而接近的生物感觉到死亡预感的战栗的美貌吧?在抗拒着想要跳下去的诱惑的同时,又想要永远眺望着湖面,美丽的东西所带来的死亡预感,给予人倒错的甜美冲动。
无法无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忘我地看到入迷的莱拉的视线,萨兰丁回头看着她。
有什么事情吗?
啊,失礼了。长官。因为您太过美丽,所以不小心看得入迷。
因为她过于老实的告白,公认的怪人医生也不禁苦笑。
那是她的长官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也不以为意地公然说出过的台词。
虽然平时经常在多嘴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