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个自卑的话,他其实是个很认真的好人。
那个在我好好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就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怒吼的家伙吗?不好意思,我的原则是以牙还牙。
哈,像你这么引人注目的话,想必是度过了相当波澜壮阔的人生吧?
瓦鲁多原本打算询问路西法多为什么要把头发留这么长,不过这时候因为车子到达现场的关系,他失去了询问的机会。
离开车子后,尘土飞扬的大气带着种微秒的热度。
从贝鲁赛鲁库型AFS上下来的炮击手,攀上了功能停止的绀那型的胸部,正在通过外侧的操作试图打开操纵室的外壳。
两个人都没事吗?
听到瓦鲁多的询问后,炮击手近乎怒吼地回答道。
因为内部没有反应,所以我们才想从外侧打开。可是外壳的一部分产生了扭曲,根本打不开。
明白了。帕克伍长。用我们带来的燃烧器烧开装甲,在AFS上制造出出入口吧。
用燃烧器的话来不及了哦。
调查着侧面放热板的路西法多,回头看着向部下下达命令的同事如此说道。
放热板在加热。电脑已经短路,动力系统也已经完全失控。相当危险了。
虽然他的口气里面没有太多的危机感,但是听到他的话的士兵们瞬间全都紧张了起来。
如果引擎的失控持续下去的话,加热也会影响到燃料组合,而这个超过临界温度的时候,就会发生爆炸。那之后会剩下的就只有直径两百米的
火山口而已。
知道了AFS事故的友军,纷纷从小山的顶上下来了。
一边考虑着为了顾忌最糟糕情况的出现,应该要求他们退避,瓦鲁多一边提出了一个建议。
使用其他的AFS,把他背上的燃料组合拆除怎么样?
G调整装置已经损坏。如果不把它全部部件拆开的话,根本无法把它掉转过来。
嗯,那么还是只能让大家一起逃了吗?
路西法多对于对方玩笑式的口气露出了微笑。
啊,那倒也是个办法。总之先去看看操纵室怎么样了吧?
你说去看看?可是不是打不开吗?
我会想办法。
瓦鲁多大尉目送着开始沿着AFS的手臂攀登的路西法多,决定这里就暂且交给他,自己先想办法整理不断杀到的部下们好了。
贝鲁赛鲁库型的炮击手,带着疑惑的表情迎接了穿着军服的长发军官。
下面的瓦鲁多大尉以及他的部下们,因为都穿着迷彩服和贝雷帽,所以看得出是正在演习的同一大队的士兵,可是头发长到了异常程度的路西
法多明显就可疑多了。
即使如此也不能对上级军官视而不见,士兵伸手拉他上来并表示了敬意。
脚底很滑的,请您小心。我是福卢布拉多伍长。
谢谢。我是拉克罗副司令官学派来的奥斯卡休塔大尉。有生存者吗?
是,长官。有两个生态反应。
那就好。动力系统已经失控,必须要加急了。不好意思,你能让开一点吗?
原本应该从上面打开的胸部外壳,在腹部被踹破的时候其中一部分也受到损坏变形。而且这些扭曲还涉及到了全体。这样的话当然不可能打开。
在诧异的福卢布拉多伍长的守望下,路西法多摘下了为了操纵V3而戴上的手套,用左手的掌心按在了AFS的外壳上。
紧接着响起了金属切断的尖锐声音。略迟了一些后,路西法多左手手腕上的PC环警告声小小地响了起来。
路西法多毫不在意地抬起左手,厚厚的装甲板的外壳,好像吸附在他的掌心上一样水平浮动了起来。
伍长维持着惊愕的表情,哑口无言地凝视着展现了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整切面的巨大钢铁装甲板。
狭窄的操纵室内非常昏暗。并列在操纵桌上的电脑的灯光已经全部熄灭,连照明都已经消失。
制止了PC环的吵死人的警告声后,路西法多向里面张望了起来。
喂,还有意识吗?
是,长官。我们两个都是被机体卡住,无法动弹。
坐在对面左侧席位上的飞行员虚弱地回答了一句。因为机体脸朝天倒下的关系,所以他们也是维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卡在了那里。
路西法多单手撑住边缘支撑着身体,挖出了上半身。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抓住了操纵桌的一角,就好像把纸张折叠起来一样轻轻松松地扭开了
它们。
用来保护电脑的透明硬化玻璃的外壳瞬间裂开,大小的碎片散了一地。
你的肋骨断了吧?一个人能出得来吗?
好像是断了一两根,不过应该还可以勉强可恶!还安全带都来捣乱!简直是疯了!
安全带以十字型牢牢固定着正在抱怨的男人的上半身。
路西法多垂下来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