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吧!
若真的那么做,我一定又会喜欢上时雨。
我认为这么色情的事是不行的!
「以前我妈的确是帮我掏过,但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我的耳朵自己会掏好吗!」
「那么接下来我要威胁哥哥。要是不希望哥哥这张睡脸照片被寄到姊姊那里,就乖乖躺到我腿上吧。」
「──啊!?」
时雨咧开嘴,亮出她用手机拍下的,我那张丑八怪的睡脸。
这丫头是什么时候……!
「是我想帮哥哥掏耳朵,所以这无关哥哥的意愿。瞧~这样送出真的无所谓吗~?姊姊要是看到会吓一大跳喔~?」
「你怎么又在搞这种……!」
「因为好不容易我说愿意不再恐吓哥哥了,哥哥自己却糟蹋掉机会不是吗?所以我也不必再客气下去了吧?嗯~这张流口水的比较可爱,姊姊应该也会很喜欢吧~」
「好啦!我知道了!拜托立刻删了那照片!」
没能拒绝时雨的弊害,马上就浮出了台面。
时雨以那事实为免死金牌,开始胡作非为。
实际上,被逮到那样的把柄,我也根本无力抵抗。
没错。我别无选择,只能照时雨所言枕在她大腿上了。
枕在那个……宛如刚剥壳的水煮蛋一样白嫩的大腿上。
呜呜~~~~──
你这色鬼!是在心跳加速个什么劲啦。
这种事绝不是我自愿的。
我是遭人要胁,不得已只好躺膝枕。
这是为了维护与晴香的关系,不让晴香伤心难过。
没错,这是为了晴香而躺的。
绝对不是我自己希望这么做。
这只是场无妄之灾,我绝不会对这种事高兴。
也绝不会享受这样的过程。
我就像这样对自己说,用各种藉口与大前提来自我合理化,给自己的心围上围篱。
接著,我竭尽一切所能维持平静,「要掏的话可要给我掏乾净喔」随口开了点玩笑,摆出一副从容自得的模样,躺到时雨的大腿上。
瞬间,围上好几层的围篱被一击给破坏殆尽。
啊、啊、啊、啊~~~~……
这……真要命,真是太要命了。
这舒适到不行的触感是怎样。
虽然跟外观一样柔软,却又不只是柔软,而是带有适度的张力与弹性,稳稳地将我托住。
滑顺到彷佛毛孔都不存在,没有疙瘩的肌感,舒服地贴在我脍颊上。
而最要命的……则是那温度。
真的只能说,太惊人了。
只有人体肌肤与肉身才能拥有的,令人心神安宁的温度。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好澡的关系,微热的肌肤所带有的肥皂芬芳,以及些许汗水的气味适度调和,飘散而出……
「那我要把掏耳棒伸进去啰,乖乖待著不要动。」
「……!」
追击随后而来。
时雨的掏耳棒伸进耳孔里。
耳朵里、身体的内侧,传来轻轻的搔动,被其他人的意识侵人。
无从预测的刺激抚弄著和肌肤大相径庭的敏感部位。
和自己掏耳朵截然不同的刺激,让我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啊啊啊……这下糟了。我很清楚,肯定不妙。
因为这实在好舒服。舒服得无以复加。
我……感觉自己正猛烈地喜欢上时雨。
这太危险了。要是再持续下去,我会……──
「好~那么这下子……哥哥就跑不掉了。」
「……」
慢著。
脑子即将融解的我差点就要听漏了。这丫头刚刚说了什么?
跑不掉?
这么吓人的辞汇是怎样?
「啊、喂,你说──」
「啊。不可以乱动啦──你看。」
「呜啊……!」
掏耳棒带有弧度的部分沾上耳内黏膜,带来搔痒般的轻微刺激。
这刺激让我不由得体悟到──
现在,自己正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
因为此刻的我,连脖子都别想转动。
这也就意味著,就算时雨怎样对我上下其手,我也没办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