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一观察,就会发现纸张发黄似乎是底色如此的缘故。
(……奇怪,最近在什么地方……)
好象见过这样的纸。在学园拿到的讲义吗?家里报纸的折叠传单吗?
(不对……不是的。)
我有种奇妙的熟悉感。怎么说呢,有种在非常相似的情况下见过这种纸的强烈感觉……
“藏宝图应该是很古老的,所以用麦克笔或彩色铅笔来画很奇怪吧?”
“说的也是……”
杏也对古河的话点头同意。
春原兄妹也死死地盯着地图猛看……
“哎呀?”
春原和芽衣同时出声,僵住不动了。连我在内全员的视线都集中到春原他们身上。
“怎么了?”
“不,这个……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啦!”
春原夸张地挥着手露出明显的假笑,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你在隐瞒什么?”
“不、不,我什么也没隐瞒哟?啊哈哈,冈崎你说话真有趣呢!”
春原的视线慌张地四处游荡,声音也变了凋。这家伙绝对隐瞒了什么——看来并不只有我这样想,杏和智代也开始向他投以怀疑的眼神。
“春原——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话,坦白交代才是为自己好哟!”
杏不知何时已经摆好架势,一手拿着辞典对春原微笑道。我一直弄不明白,杏到底是从哪里拿出这些东西的?
“真是的,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么你越早交代,我们就越不会生气……也许吧?”
智代用给嫌疑人定罪的法官口气,严厉的告诫道。单从威严这点来看,她早已具备学生会长的资格。
“那、那个……”
只有芽衣以悲哀的眼神看着惊恐但仍保持沉默的春原。
然后,她深深叹了口气,用彻底死心般的语调低声说道。
“画这张地图的……是哥哥吧?”
“呃!?”
春原的身体像被子弹击中胸口般弯曲。房间内的全员都一齐发出“哎?”的声音。
“画地图用的彩色铅笔和图画用纸,都是人家的啦!”
芽衣露出愕然的表情,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写生薄和彩色铅笔。
“啊!”
这时我总算想起来了。我觉得在哪里见过的东西,就是芽衣在这房间里摊开的写生薄用纸。
“我今天来拿的遗留品就是这个。——哥哥,我把东西留在这的时候,你擅自拿来用过了吧?”
“没、没、没、没有那种事——”
虽然春原还在负隅顽抗地想要否认,但杏和智代只是探出身子,他便立刻屈服于压力之下。
“对不起,是我干的。”
古河与琴美呆然,杏和智代哑然,海星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古河与琴美似乎最无法接受,两人异口同声问道。春原很窝囊地开口说道。
“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啦——!”
根据春原的陈述:他在之前百无聊赖时,偶然发现了芽衣忘记的彩色铅笔和画材。当时随手画下的似乎就是这“藏宝图”。
好巧不巧,他又把那图夹在图书室借的书里当书签,就这么忘记,还了回去……
然后,今天古河她们偶然发现了那张图。
“直到刚才我自己都忘了这张地图的事——噗!?”
春原话没说完,脸上就嵌入了辞典。杏以完美的姿势给春原一记死球,使劲喊道。
“你这个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春原……”
接着,史上最强的学生会长候补——智代慢慢站了起来。
“给周围的人添了这么多麻烦,你已有了觉悟吧?”
现在就连温和派的古河与琴美,都对春原投以记恨的视线。至于智代,身上甚至散发出了杀气。
春原脸上还留着辞典造成的淤伤和鼻血,惊恐地朝后退去,汗如雨下地说道。
“等、等一下,各位!?那个,对、对不——”
这房间本来就小,况且春原还自己逃向出口对面的墙壁,一眨眼的工夫就被逼得走投无路、四面楚歌。
“永别了,吾友……我不会忘记你的身影的!”
“你要见死不救吗,冈崎!!”
我实在不忍心去看春原本人,真挚地朝着宿舍养的猫说出告别的话语。
“等等等等一下!呐,等一下!——唧、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