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吧!”
“等一下。”纪子赶紧把草莓雪克一口气喝光。
“要去哪里呢?”
纪子笑嘻嘻的问着。秀一想她的态度一直这么好的话,倒也挺可爱的。
“那还用问!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约在这。”
“什么?”
“就是那里。”秀一指着窗外的江之岛。从这个角度看,江之岛像是一个长满绿树的团块。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我们真正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江之岛。”
“你乱讲。”
“我干嘛乱讲?”
“可是……”
纪子闪动着眼睛,巧妙地表现出“怎么会想去那里?”的讯息。
“江之岛有哪里不好?它是湘南著名的观光胜地,不少人还特地从东京赶来玩呢!”
“他们是外地人啊!本地人还去江之岛多奇怪啊?”
“大家就是这么想才错过了这个好地方。我问你,你之前去江之岛是什么时候的事?”
纪子努力地想着。
“看吧!很少去对不对?所以一定会发现有趣的新玩意。就这么决定,我们去江之岛。”
其实秀一是懒得出远门,想随便找个附近的观光景点解决。不过就算撕裂他的嘴也不能说出实话。两人离开汉堡王,穿越134号车道的地下通道,走过行人专用的江之岛天桥。
天空有几只鸢鸟在飞舞着。湘南的天空,有鸢鸟和乌鸦两种鸟在争夺着制空权,不过即使是好胜的乌鸦,也不敢和强大的鸢鸟正面冲突,在鸢群出现的地区,它们会尽量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纪子抬头向上看。“这附近的鸢鸟满恐怖的,好像希区考克电影里的鸟。”
“大概是那边店里的人会喂它们吃东西的关系吧!”
“真的吗?”
“你不是本地人啊?”
“因为我家在北镰仓嘛。”
“是哦。”
“干嘛,有意见啊?”
“再说,学校附近也有鸢鸟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是你不觉得看起来不太一样吗?它们和学校附近的种类不同吧?”
“拜托,学校离这里的直线距离只有5公里左右而已吧?”
“对哦,不过这里已经不算镰仓了,是边境的某个市对不对?”
“……抱歉哦。藤泽市是乡下都市。”
“也没那么乡下啦,不过因为我家在北镰仓嘛!”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互相吐槽似的聊着天,慢慢的秀一烦闷的心情也渐渐开朗起来。在来之前原本还提不起劲的感觉,此刻已一扫而空。
难得碰上这么好的天气,而且旁边的女孩只要保持安静的话,是会让每个擦身而过的人想回头一瞧的美少女。以客观条件来看,也许自己现在身处人人欣羡的绝佳状况。
因为是星期天,所以有很多情侣或家庭一同前来。
穿过了青铜制的鸟居后有一条陡坡,坡旁有两排卖当地名产的土产店,爬上坡后就出了江之岛神社,在神社前贴着男女凶年的一览表。纪子不感兴趣地要通过时,秀一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
“不好了,你看。”秀一指向女性的凶年栏。“你明年十八岁对吧?也就是说你考大学的时候刚好碰上凶年。真可怜,至少重考一次的命运是避不了了。”
纪子愣了一下子。“要……要考大学的人大部分都是十八岁啊!”
“那倒也是。”
对穿着高跟鞋的纪子来说,要爬上这个坡挺吃力的,所以他们选择搭乘江之电有屋顶的手扶电梯。
“要是‘那鲁’的话,铁定会在中途就摔下来。”秀一自言自语地说着。
下了手扶梯后,纪子问道:“喂,以前就想问你了,为什么你把宫地香织取名为‘那鲁’呢?”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还有为什么杉山大辅叫‘四郎’、B班的洼田诚叫‘三岛’还是‘札’的理由……”
“哦,原来没人肯告诉你啊。你朋友还真少。”
“我才不是没朋友呢!只是讲到这个话题,大家都露出难看的表情避而不答。”
“你问了谁?”
“什么?只有问杉山他们而已啊……”
纪子居然直接去问了本人,她的脑筋也太不灵活了。不过命名者本身也有责任在,所以秀一边走边向纪子开课讲授。
“‘四郎’是取自‘眠狂四郎’。”
“眠狂四郎……?”这个名字纪子听过,但是无法和杉山联想在一起。
“杉山一直是全学年的第一名,这大概是他深夜苦读来的成果吧!一年级的时候,他便学到从第一堂课睡到第三堂课的过人绝技,由于